可是事與願違,他越是想要得到的東西,卻往往也得不到手。
就是因為池君寒,從出生開始,他便與池君寒執著的鬥爭著,一直活在他的陰影之中,事業如此,家業如此,連女人都是這樣。
難道,一定要他們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死掉,這場戰爭才可以結束?
既然要死,那麼肯定是池君寒死,他是絕對不可能死掉的,既生瑜何生亮,這場來自於命運之中的悲劇,那麼隻能以死來讀句。
“其實你現在能不能愛上我又有什麼關係,我早就說過了,我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體,我已經得到你的身體,就等於已經霸占了你的心,你這輩子還會忘記我嗎?忘記一個曾經霸占過你身體的男人?我想你應該不會吧。得到你的身體,就等於得到了你的一切,你猜,我現在告訴池君寒和唐風易,說我和你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他們會怎樣看待你?會覺得你可憐還是會丟掉你,你的哥哥可以一如既往的疼你,但是我想,池君寒恐怕做不到吧,他那樣殘酷絕情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動過,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除掉你,否則你就將是他生命之中的一個汙點,永遠提醒著他,他是多麼的可笑。”
蕭明決的聲音像是魔咒一樣在耳邊不斷的發散著,讓唐千染本就酸脹的頭更加疼痛了起來。
她多麼希望眼前的一場都是一場夢,隻要她閉上眼睛,再睜開,這場夢就會結束,眼前出現的不會是蕭明決那張邪惡的臉,而會是池君寒溫柔看向她的眼神。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池君寒是那麼的可貴,那麼的值得珍惜。
她這麼長時間以來,和池君寒所做的那些鬥爭或許都是不重要的,隻要他們能夠在一起,不就足夠了嗎?
“如果你一定要得到我的話,那麼我也有一句話要說。”唐千染微弱的聲音像是隨時可能要斷掉。
蕭明決饒有興趣的問道,“是嗎?你還有什麼話想說,你可以趁著你還沒有昏過去說出來,或許現在你說出來,還不算晚。”
唐千染淒涼一笑,目光像是透過蕭明決,看向更遠的地方,她的聲音雖然柔弱,但是卻很有力量,仿佛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我永遠愛池君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愛著他。”
蕭明決臉上的笑容頃刻間消失了,他不再具有任何光彩的眼神漆黑而漠然仿佛看著一具屍體。
忽然之間,蕭明決冷笑了起來,他放下了熏香,因為熏香的程度已經夠了,不需要再往下加了,唐千染接下來撐不了多久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愛著他的。是和我睡在一起,然後心裏想著他念著他的名字嗎?別說這些可笑的話了,唐千染,已經沒有機會再留給你做這樣的美夢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無論是身邊的還是心上的,都隻能留有我一個人的名字,我蕭明決的名字。”
可是事與願違,他越是想要得到的東西,卻往往也得不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