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副手銬是池君寒金子上的,沒有他的允許的話,這副手銬是不可能摘下來的。
賀進古怪的挑了挑眉頭,看了看阮芷儀。
阮芷儀茫然的看著他,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賀進隻能自己親自上馬之後,歎息著說,“大少爺,我已經叫了司機過來了,但是現在還有一個難題擺在麵前少奶奶,這副手銬……”
他也不敢再說下去,隻是小心的打量著池君寒眼神,池君寒聽到手銬,果然停頓了下來。
他深深的轉移視線頭像的女人的雙手,女人原來的雙手已經沒有辦法再支撐起來,垂在兩側虛弱無力。
然後而因為手銬一直扯著她的雙臂,所以導致她即便是在睡夢之中,也隻能被迫被扯著,可想而知該有多麼的難受。
池君寒原本冷靜的心腸,就在看見這一刻的同時被深深的扯動了一下,仿佛那手銬扯著的不是唐千染的手臂,而是他的心髒。
他捂住了心口,那兒正在流動著。
池君寒麵色一緊,吩咐道,“既然知道,為什麼還不把她的手銬解下來?”
賀進阮芷儀同時鬆了一口氣,忙不迭去找鑰匙將。
唐千染手腕上的手銬給開鎖解了下來,池君寒溫柔地把唐千染的雙手放到了被子上。
唐千染的雙手磨了一天一夜,早就已經不能看了,幸好有紗布,隔著,還不至於破損的太厲害。
“要說池君寒也真是心狠,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能這樣。”
那麼把尹婉瑩丟到那個地下室裏麵,那般殘暴的行徑也就不足為奇了。
本來唐千染應該被幾個仆人攙扶著走下樓梯,但是她現在已經神誌不清,隻能被人抱起來。
賀進看了看幾個男仆人,他們都沒有一個人敢當著池君寒的麵抱唐千染的,便隻好自己擼起了衣袖,打算將唐千染打橫抱起運到車裏。
但是他才剛剛把袖子解開,卻發現一旁紋絲不動的池君寒站了起來,他飛快的將唐千染抱了起來,唐千染的體重本來就輕,在他有力的雙臂之中,仿佛一隻安睡的小鳥,根本沒有任何的分量。
她的重心穩穩的依附著他。像是曾經每一個溫柔的模樣。
在這一刹那他們兩個人之間是沒有任何誤會的,賀進看的不禁有些欣慰,立刻將袖子重新扣了上去,不想讓池君寒發現他居然有想要抱過唐千染的念頭。
像少奶奶這樣脆弱的美人,還是由大少爺親自照顧吧。
池君寒抱著唐千染飛快的下樓走進了車中,他雖然上了車,可是也沒有把唐千染給鬆開,而是任由女人躺在自己的膝蓋之上。
他不斷用手輕輕摩擦著女人幹裂的嘴角。即便什麼都不說,眉眼之中透露出的心疼也讓人為之牽動。
“賀進,沒有水?”池君寒沉聲問道。
賀進不敢怠慢,連忙取來水遞給了池君寒,“是大少爺要喝水嗎?”
池君寒道,“不是,是她要喝水。她發燒到這個程度,一口水都沒有喝,我怕她會脫水。”
而這副手銬是池君寒金子上的,沒有他的允許的話,這副手銬是不可能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