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池君寒能困的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直接倒頭就睡,這樣也省得她再想晚上怎麼應付他。

一到了晚上,男人便比平常要更加可怕,更加難應付。

池君寒和唐千染對視了一眼,唐千染被他看的心裏都有些發怵,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直掛在樹枝上的小白兔,而樹底下就是虎視眈眈的大灰狼等著叼走她,吃一口新鮮的兔肉。

唐千染抱著被子,瑟瑟發抖,身體卻被池君寒輕輕地拍了兩下。

男人溫醇的嗓音很有磁性,還夾雜著幾分難以聽出來的愉悅,“知道你怕我,今天晚上我不會動你的,你的身體還沒有好,我不會這麼禽獸。”

唐千染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池君寒在說什麼。

池君寒今天晚上不會動,那就意味著她今天晚上一定是安全的,這簡直就像是馬上就要被關進監獄的人,聽到了釋放的消息,心中難以抑製的雀躍讓她嘴角的笑容再怎麼克製也已經洋溢到了嘴邊上。

態度和剛才簡直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

唐千染熱情的拍了拍床,一臉的歡迎,“那就趕緊睡覺吧,已經很晚了,你明天早上還要起來開會,我就不打擾你了。”

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可是偏生池君寒拿她有沒有什麼辦法,自己養的玫瑰,就算被紮到了手,也隻能自認倒黴。

何況他根本就舍不得對唐千染有一句重話。

唐千染想做什麼,他也隻能盡可能地滿足她去做。

池君寒躺到了床上,唐千染也每次都躺了下來,一想到今天晚上可以放肆的睡一覺,她高興的簡直沒法用語言來描述。

池君寒即便躺著,都可以聽見她輕軟的氣息因為快樂而輕輕的震動著。

他忍不住側過頭來深深的凝視著唐千染,懷疑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說錯了,反而應該警告女人,今天晚上他隨時都有可能撲倒她。

“我不動你,就讓你覺得這麼高興嗎?”

池君寒簡直匪夷,放在外麵,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估計都想方設法的想要勾引他,唯獨自己家裏的這個,除了排斥就是排斥。

池君寒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出差一個月在外,唐千染都不會象征性的打來電話問候一聲,在家裏自己一個人過得自在逍遙。

唐千染聽出了幾分醋意,她警覺的豎起了兩隻耳朵,小聲的說,“不是的,我隻是覺得我的身體還沒有好,不適合做這些事情。而且我身體不好,你也沒法盡興,不如等我養好了身體。你現在的想法很好,一點也不虧,很明智。”

唐千染想盡了辦法把她誇出了花來,好像他剛才這麼一個決定,簡直挽救了她的生命。

池君寒淡笑著看著她,伸手還是把她摟進了懷中。溫淡的香氣撲進了懷裏,他才終於覺得自己仿佛從那些繁雜的公務之中活了過來。

她希望池君寒能困的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情,直接倒頭就睡,這樣也省得她再想晚上怎麼應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