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擔心那些?既然我已經做好了十全的準備,就證明沒有人再能拿捏住我的把柄。”

“這段錄像的確是後來補拍的,因為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想過了,既然有人跑了出去,那麼就很可能會有人通風報信在附近監視著,否則他們是不敢輕易的把人撞死的。既然這樣,那我也隻好將計就計了。”

池君寒曲下指尖,讓他自己的杯子和唐千染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他微笑著說了聲,“Cheers”,緊接著仰頭,將杯中最後一口酒水溫柔的喝掉。

他低聲說道,“他們想要對付我,就應該付出代價,你可不要忘記你的立場,你是和我在一起的人,即便我真的對他們撒了謊,你也不應該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他們的用心有多險惡,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唐千染很清楚池君寒口中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她是池家的少奶奶,池君寒是池家的主人,他們兩個人如果出現了分歧,最後得逞的隻會是那些用心險惡的人。

唐千染隻是垂下了她修長的天鵝頸,不斷的喝著清水,她今天說了很多的話,已經疲於應付,再也不想說什麼了。

至於池君寒和那些人的事情,也都由他自己去處理吧,她就算現在再怎麼關心,也幫不到他什麼忙,隻能像現在一樣裝聾作啞,把真相咽回肚子裏。

這件事情看似池君寒是有錯的,可是實際上如果不能以更狠的手段來對付那些敵人,那麼就等於對他們仁慈。

池君寒是絕不可能給敵人機會,用來對付自己的,在這個觀點上,唐千染願意支持他。

角落裏,幾個女記者嘰嘰喳喳的圍成一團,目光一直圍繞在唐千染的身上。

為首的那個是一家媒體周刊的總編,她今天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來到這場記者發布會上,近距離接觸池家大少爺和少奶奶,可是沒想到卻沒有辦法見到少奶奶的真容。

她身邊那幾個女記者則是另外幾家報刊的。

幾個人合計著想要看到唐千染的真容,不然今天就這麼空手而歸,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她人可是在池君寒的身邊,你要是突然這麼上去把她的麵紗揭掉,池君寒可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名女記者擔心的說道。

那名主編冷冷的一笑,“我會這麼傻嗎?我當然不會自己親自去了,我一會兒找個服務生,趁著給她上菜的功夫,把她的麵紗不小心碰掉不就行了。而且現在不做,一會兒更就沒有機會了。你也不是沒看到,那個池君寒把她疼的像眼珠子一樣,根本就不舍得離開她,不可能逮到她單獨行動的機會的,所以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現在了。”

旁邊的女記者還是很擔心,“我們這點計劃,難道瞞得過池君寒的眼睛嗎?他一直很聰明,萬一真的查到了我們的頭上怎麼辦?”

“我為什麼要擔心那些?既然我已經做好了十全的準備,就證明沒有人再能拿捏住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