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染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這些記者明著拿了池家的錢,答應好了一定會把報道老老實實的做出去。

記者會上當著池君寒的麵,也沒有問什麼出格的問題,一切明明可以其樂融融的結束,可是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讓所有人都不愉快。

唐千染的眉心一陣陣的往下陷去,她的眉尾更是疲憊的耷拉著,今天經曆了一天匆忙奔波,她早就已經累壞了。

本來以為池君寒很快就可以走出會議室,帶她一起回家,結果池君寒不僅被會議室裏的幾位老總纏住,還突然出了這些事情。

今天還真是不太平。

她想著,聽見前方傳來了一聲男人的尖叫聲,很快周圍就變成了一片死寂。

從那聲尖叫之後,就再也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

她直覺的感到,身旁的阮芷儀還有身後的兩個男保鏢,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四個人的身邊,連空氣都像是凝固了,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唐千染突然眼睛一亮,低低的說道,“剛才那個人的聲音,是不是你們同事的聲音?他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快點去看看他!”

遇到了事情,保鏢們當然是義不容辭的,雖然兩個人心裏都有些膽怯,可是還是按照唐千染的吩咐照做了。

他們一個人留在原地保護唐千染,還有一個人則打著燈,沿著剛才那名保鏢走的路線,走進了黑暗裏。

酒店很大,地下停車場的麵積也根本不小,簡直像是地下迷宮。

加上周圍的黑暗實在是太過洶湧,直接將保鏢手裏的那抹燈的光線給吞噬了。

保鏢的手電隨意的往外麵照了照唐千染他們幾個人的方向,她們已經完全看不見他的燈了。

保鏢一個人膽戰心驚的穿梭在沒有車的地下停車場裏。

今天酒店已經被池家給包了,又已經到了快要休整的時間,所以停車場裏的燈全部已經關掉,而且也沒有一輛車。

看上去就好像一個人走在一個看不見盡頭的荒原裏。

保鏢小聲叫著自己同事的名字,“張放,你在嗎,張放你怎麼了?”

剛才那個池君寒派過來的保鏢就叫張放,也是他,為了探路走到了黑暗裏。慘叫一聲之後,就沒有了人影。

好久都沒有聽見張放的回應,保鏢心裏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他搓了搓自己陰冷的雙臂,“張放,你到底怎麼了?你說句話呀,你是不是撞到什麼了?”

張放剛才還好端端的走在這片黑暗裏,怎麼突然就消失了,而且他這麼陽剛高大的一個男人,在地下停車場裏消失的無影無蹤,也說不過去。

難道是他自己跑了?

保鏢想了想,又搖搖頭。

張放可是池君寒派過來的人,不可能半路逃跑的,而且就是拆幾個攝像頭而已,有什麼好跑的。

保鏢一邊往前走,地上還可以看到張放拆下來的攝像頭,都被他踩過。

支離破碎的,稀爛一片,在這片空曠的空間裏看上去更為滲人。

唐千染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這些記者明著拿了池家的錢,答應好了一定會把報道老老實實的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