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儀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所以你是真的想要教我畫畫嘍?”
唐風易走到了櫃子前,將她的畫板顏料什麼的全部都取了出來,放在陽光充足的陽台上架好。
他準備好了一切,提筆就開始畫畫。
阮芷儀看著他不說話,就在旁邊幹看著,過了好一會兒,唐風易才微微側目,皺起了眉頭,淡淡的問道,“如果你不想學的話也行,那你就在外麵站著吧,反正我興趣來了,我要開始畫畫了,希望你不要擋著我,畢竟對於畫畫而言,光線可是很重要的。”
這可是她的房間,憑什麼唐風易要求她不要待著?
阮芷儀一口血都要被他氣出來,她心頭一梗,帶著幾分怒氣地衝到了他的麵前,兩隻手趴在了畫架上,像是生氣的小狗,耳朵都輕輕的動了幾下。
“我不允許你畫,這是我的畫板,我的畫筆,我的顏料,這兒還是我的房間,憑什麼你能要求我,我偏不!”
聽著她小孩子一樣的話語,唐風易卻暗暗的眯起眼睛,他的眼裏有笑意。
他麵前的畫麵也隨著筆觸的轉動,改變了畫畫的內容。
他起初不過是在畫一些池家的風景,可是當阮芷儀拍過來衝到他麵前的時候,他卻筆尖輕輕勾勒出了一個人形。
能看見那是一個身段輕巧的女子,笑靨如花,和眼前這個凶巴巴的樣子一點也不一樣。
晚上的醫院裏。
賀進在池君寒的病房外守著,他冷靜的接聽著老丁來自池家的電話,過了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回到了病房中,走到了池君寒的病床前,低聲說道,“大少爺,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你報告。”
池君寒正拿著一份季度報表,淡淡的打量著,他目不斜視地抬了抬手,語氣清冷到極致,“是嗎?那你直接說就行,我在聽。”
賀進將剛才老丁告訴他的話,全部都告訴了池君寒。
“丁管家說,今天唐風易去池家探望阮芷儀的時候,好像鬼鬼祟祟的去了主臥,探望了少奶奶,不過並不知道他在主臥停留了多久,還是有人告訴他,他才知道的,等他回到主臥的時候,阮芷儀已經把唐風易給放跑了,目前還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有什麼陰謀。”
“大少爺,還要繼續觀察他們兩個人嗎?”
池君寒執筆在報表上簡單的打了幾個叉,眉頭輕輕一皺,好像對最近高管們的工作很是不滿意。
他心無旁騖地說道,“就按我之前的計劃繼續觀察,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究竟想做什麼之前,不要去驚擾他們。我倒想看看,這個唐風易對池家這麼好奇目的何在?又想從池家得到什麼,如果他有任何傷害少奶奶的舉動,不用在乎池唐兩家的顏麵,直接把他抓捕。”
賀進應聲而去,將池君寒的吩咐,通過電話轉告給了老丁。
老丁點頭答應,轉頭就看見了從阮芷儀房間裏麵走出來的唐風易。
他們兩個人身上居然都沾了顏料,估計是在房間裏麵畫畫了。
阮芷儀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所以你是真的想要教我畫畫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