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也不能怪他一個人。

唐風易略微擰著眉頭,他歎了一口氣,微微的甩了甩手,沒有和他計較什麼。

這種事情本來難度就很大,保鏢能潛入到三樓,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也不能責怪他。

“沒關係,這種事情不能怪你,是我給你安排的任務太難了,果然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唐風易一邊說著,一邊皺著眉頭看著牆麵。

他緊緊的皺眉,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唐千染想要撫平他的眉頭,可是卻還是沒有伸出手。

她知道唐風易思考的時候是不願意被別人幹涉的,萬一她不小心打擾了唐風易,反而會讓他腦中的思路斷了。

眾人就在一邊等著,想看看唐風易會不會想出一些新的辦法。

那個被扒了衣服的警衛也慢慢醒了。

警衛的身上套了一件襯衫,估計也是因為有阮芷儀在這裏的關係,不能讓女性看到他的身體,所以旁邊的男人就簡單的給他罩了一件衣服。

他瞪大了眼睛,呆滯的看著這個如同地下室的地方。

他怎麼不認識這裏,這兒是什麼地方?

為什麼他醒過來,就變成這樣了。

他記得自己好像被誰打暈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唐風易和阮芷儀的臉。

他一下子就認出了他們兩個人。

唐風易是唐家的大少爺,阮芷儀則是池家的那個女醫生,他怎麼可能不認識。

他在池家工作了這麼多年,這一點記憶力還是有的。

他的嘴裏麵塞了布團,沒有辦法發出聲音,隻能吱吱嗚嗚的叫著。

他一個勁的嗚嗚叫,唐風易嫌他煩,不耐煩的說道,“還不把他的嘴巴封住?”

旁邊的保鏢無奈的說道,“他的嘴巴已經封住了,是鼻子在發出聲音。”

唐風易青筋一跳,“那就讓他的鼻子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保鏢麵麵相覷,紛紛覺得自家大少爺實在是太殘忍了一些。

如果連鼻子都發不出聲音,那不就要把人悶死了。

還是旁邊的阮芷儀甩了甩頭,讓他們先行到旁邊去。

她一個人走到了那個警衛的身邊,然後在警衛不斷的掙紮中,突然捏住了他後脖頸的一根軟骨。

隻要手指輕輕彈了那麼兩下,那個守衛就像是昏迷了一樣,直挺挺的倒了過去,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但是他還有脈搏和呼吸,好像僅僅隻是暈過去,並沒有死掉。

旁邊的保鏢們紛紛驚訝地看著她,驚喜的問道,“阮小姐,你這是什麼手段,怎麼這麼厲害,能不能回頭教教我們?”

阮芷儀對著他們微微一笑,“這個是醫生獨有的技巧,可不能告訴你們,而且一般人也不會知道這種穴位和骨頭會在什麼地方,如果亂捏,隻會把人給捏死,你們還是不要想學了。”

“總之把人解決了就好,剩下的我們還要再慢慢處理,這麼一直在這個地下室裏麵待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們也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我們還是先想著怎麼出去吧。”阮芷儀溫和的說。

事已至此,也不能怪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