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的把人困在自己的身邊,那不僅是一種對別人的桎梏,也是一種對自己的囚禁。
池君寒這麼聰明的人,未必不知道這其中的含義,隻是他做不到。
他已經愛的太深,陷入的太深,沒有了女人,他就不能活下去。
唐千染這個人已經成了她生命中唯一可以治病的藥,如果沒有了唐千染,他就像是得了一場癌症的病人一般,這輩子都沒有信念再活下去了。
唐風易按照阮芷儀的要求,把她簡單易容了一下。
化妝成一個看上去很是普通的亞洲女人。
阮芷儀之前留學過,所以她的日語學的非常好,和本國的人比也不逞多少。
她化妝成了一個非常普通的日本女人,假裝自己是來北歐移民,然後來醫院找工作的,從外貌和她地道的日語口音看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唐風易的人將阮芷儀送到了醫院之後,就將車停在了遠遠的地方,在車裏麵觀察著阮芷儀。
阮芷儀一個人一邊往臉上圍著厚厚的圍巾,一邊扮成十分憔悴的樣子,走進了醫院裏邊。
門口的護士打量了她一眼,突然覺得這個人似乎並不是來治病的。
一般要治病的病人臉上都是匆匆忙忙的,可是這個人顯然是帶著什麼目的,而且臉色中有許多的遲疑。
像是對醫院有什麼其他的要求。
護士沒有等她先開口,而是用餘光淺淺的打量她。
過了好一會兒,阮芷儀才裝作大膽的樣子,慢慢走了過來,輕聲問道,“請問你們這裏還招護士嗎?”
護士恍然大悟,原來是來找工作的。
看她一臉亞洲人的長相,估計在其他地方想要找到一份好的工作,似乎有些難。
而她之前應該是幹過一些關於護士的行業,所以才會目標這麼精準的來到了醫院。
可是這裏畢竟是一家私家醫院,護士的空隙也很少,需求量不高,他們這裏的護士早就已經滿了。
護士遺憾地對她攤了攤手,“不好意思,我們這裏的護士都已經滿了,不用再招工了,很抱歉,請留下你的電話,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的話,會再聯係您的。”
阮芷儀露出了一臉遺憾的表情。
她的心裏是真的覺得很遺憾,她以為就算這裏的護士滿了,也多少會留下她談一些關於工作的問題。
在醫院這種行業裏麵,需求的隻是更加厲害能力更高的工作人員,而不是看工作崗位滿了,就不需要再招聘了。
看來這個計劃失敗了。
阮芷儀淺淺的笑了笑,留下了一個無奈的背影,慢慢的往門外走去。
一旁的護士長從科室裏麵走了出來。
她隨便打量了一下門口那個瘦小的亞洲女人,隨口問道,“那個人是誰,不來治病了嗎?”
護士說道,“她呀,她是來找工作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找到了我們這裏,我說我們這裏的護士都已經滿了,所以不需要再招工了。”
一味的把人困在自己的身邊,那不僅是一種對別人的桎梏,也是一種對自己的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