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被他這麼懟了一下,突然覺得無話可說,他這話說的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聽上去讓人心裏怪怪的。
林業還想要再說什麼,突然一陣狂風吹過來,直接把麵前這個男教徒臉上的麵紗給吹落了,
教堂是靠海的,一旦天氣不好的時候,海麵上的風會非常的龐大,再加上教堂附近沒有什麼較高的建築物來擋著海風,導致這裏的建築被風侵蝕的很厲害。
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景區一直有人維護,恐怕這裏早就已經塌了。
教徒頭臉上的麵紗掉落之後,露出了一張堪稱是俊美的麵容,而且是一張華國人的麵容,讓人一看就立刻愣住。
就算是在華國,也很少有這樣的美男。
好看的是堪比電影明星的程度。
林業看見他之後,足足愣了兩秒,才指著他,心裏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不是北歐嗎,你這個華國人是怎麼混進來的,你是不是對我們的大少爺有什麼企圖?”
那名男教徒皺了皺眉頭,“如果我真的對你們有什麼企圖,我又怎麼可能在幾年前就已經來到這裏,花費幾年,就為了等你們家大少爺過來,你覺得這值得嗎?”
男人的聲音漫不經心的,甚至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
林業的心裏起了個疙瘩,但是偏偏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如果麵前這個男人是一個純種的北歐人,那麼他的心裏奇怪的感覺也不會這麼的強烈。
可是他偏偏是一個華國人,在異國他鄉遇到一個同樣身份的人,讓人總是有些莫名的情緒。
林業不願意相信他,轉頭叫出他身邊的幾個北歐教徒,不悅的說道,“你們可以為他作證嗎?你們確定他是幾年前就過來的。”
旁邊幾個教徒淡淡的說道,“我們為什麼不可以為他作證,他本來就已經來到這裏好幾年了,他是一個很好的人,請你不要再誤解他了,他一直和我們在這裏喂鴿子,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
其他教徒的臉上看不出有任何撒謊的痕跡,也聽不出話語之間有什麼漏洞,林業奇怪的撓了撓頭琢磨半天,也琢磨不出來麵前這個人是什麼樣的身份,隻好作罷。
他重新問道,“那行,你是什麼身份,還有你的名字是什麼?你不會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在這裏當教徒,打算把一生都奉獻給天主了吧?”
男教徒欣然一笑,眉目彎彎的說道,“我不是已經說過了,這些關於我的事情和你又有什麼樣的關係,你大可以不用管這麼多,管好你自己就好,你們家大少爺應該快要出來了吧?等他出來,你還有時間這麼煩我嗎?總之我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繼續廢話了,我要先走了,請你自便。”
俊美的男教徒頭也不回的走了,一絲留戀也沒有。
林業被他這麼懟了一下,突然覺得無話可說,他這話說的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聽上去讓人心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