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老師有些張口結舌,突然覺得自己所會的那些禮儀在她的麵前好像什麼都不算什麼。
如果眼前這個女人真的從來都沒有學過禮儀課,而僅僅隻是上了一些舞蹈課,就對這些禮儀如此的內行,那麼她簡直就是天賦異稟。
怎麼可能會有人對那些禮儀了解的這麼深入。
禮儀老師還想要再說一些什麼,突然看見麵前迎來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她最怕的池家大少爺。
她來池家之前就聽說過這個大少爺的威名,知道這位大少爺是一個多麼殺伐果斷的人。
如果惹怒了他,那麼最後的下場可是會很慘的。
禮儀老師口中的那些話突然全部都斷了,一句都不敢再說出來,她隻能訕訕的笑了笑,尷尬地用笑容掩飾自己臉上的無奈。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少奶奶一定是掩藏了一些什麼,隻不過那些事情不能被她知道,所以少奶奶也肯定不會告訴她。
但是她現在裝作自己什麼都不會的樣子,而特地過來學習新的禮儀,甚至被那些人嘲笑,這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池君寒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他的目光略微帶過了旁邊年輕的禮儀老師,就穩穩的落在了唐千染的身上。
他的眼中根本就來不及裝下別人,能是舍出一眼看向別人,就已經算是恩賜了。
他熟練地摟住了唐千染的腰,輕輕的將她往他的懷中帶去,
無論女人身旁的人是女的還是男的,他都下意識的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以顯示自己的占有欲和主導權。
畢竟唐千染始終是他的人,無論誰要和他搶,那麼最後的下場都是搶不過他的。
唐千染沒想到他會突然做出這個舉動,不過她想了一下自己的身旁還有人之後,她就立刻理解了池君寒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可能真的是因為失去了宋若詞,所以他現在變得占有欲十分的外露,隻要在有人的場合之下,他都會做出一個對她十分具有占有性的動作。
這個動作不是摟著我的腰,就是要將她抱在了懷中,唐千染起初還是有些不適應的,可是和他相處了這麼久,已經慢慢適應了他這些強大的欲望了。
了想要在男人的身邊立足,想要不停的安慰著他,那麼就必須學會這些哄他的手段,順著他的毛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這樣她可以一直留在他的身邊,找到那些線索,然後為小荔枝隱藏住她的身份。
唐千染輕輕的點了一點他的胸口,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細聲細氣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沒有看到旁邊還有人嗎?剛才我們兩個人的舉動本來就已經讓人覺得夠誤會的了,你還要這麼做,你是不是瘋了?快點把我鬆開,不然我真是沒有臉麵見人了。”
她說話聲音裏藏著一絲軟嬌,聽上去格外勾人。
禮儀老師有些張口結舌,突然覺得自己所會的那些禮儀在她的麵前好像什麼都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