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都更喜歡少奶奶多一點,這個女人算得上是什麼?
一個不知名的野雞就敢在池家胡作非為,果然是少奶奶脾氣太好了。
周黎緩緩的來到了沙發前,她下意識的坐下,心不在焉的對過路的一個女仆說道,“麻煩幫我倒一杯水。”
女仆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依然幫她倒來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麵前,轉身就要走。
她的手卻突然被周黎拉住了,女仆緊緊皺著眉頭,不滿的回頭說道,“周小姐,請問你還想要什麼東西?水已經給你送過來了,如果你想要喝其他的什麼,麻煩你直接說就好,不要這樣扯著,我會讓別人誤會的。”
周黎像是什麼都沒有聽清楚,渾渾噩噩的說道,“不對,你說的這些都不對,你仔細看看我看看我的臉色,有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女仆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搞什麼花樣。
不是打算裝病博取大少爺的可憐吧,可是大少爺和少奶奶現在正在房間裏共用晚餐,哪有功夫理會這個瘋女人。
女仆狠狠的抽開了自己的手,略帶幾分不客氣的說道,“周小姐,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你有什麼話大可以直說,我看你的臉色紅潤的很,氣色也很好,實在是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
周黎根本就沒有聽到女仆語氣中裏麵的討厭,她用力的指著自己的臉色,重新抓住了女仆的手腕,把女仆的手腕都抓出了青紫色。
“我不相信你的話你重新再看看我,你看我真的沒有一點病人的樣子嗎?”
女仆長這麼但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特別希望自己能夠是病人的女人。
她匪夷所思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人,幾乎要氣笑了出來,不過周黎畢竟算是池家的客人。
她作為一個女仆,也不能對她太囂張,太不客氣,隻能強行忍耐心中的不悅,冷聲說道,“周小姐,麻煩你不要再裝下去了,你根本就沒有病,說話中氣十足,還有力氣敲我的手腕,我的手都被你掐疼了,知不知道如果你再這麼無理取鬧下去,我就要叫保鏢過來了,麻煩你放開我。”
好在周黎還有一絲清醒存在著,她聽見保鏢兩個字,連忙鬆開了女仆的手,繼續低下頭神神叨叨的念著。
她現在還是搞不懂,到底是她自己真的有病,還是池君寒是逗她玩的。
難道她還要去重新問一下池君寒嗎?
也對,她的確是需要去問候他一下。
畢竟白天幫她叫救護車的人也是他,擔心她身體上有病的人也是他——
現在她從醫院回來了,不就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去見池君寒了。
周黎心中一喜,強行忍耐住臉上的狂歡,她偷偷地瞥了女仆,一臉正經的說道,“好了,現在沒有什麼事需要你幫忙了,你要去忙,就去忙你的吧。”
他們可都更喜歡少奶奶多一點,這個女人算得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