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唐千染這番做法有多麼的振奮人心,而是因為他們實在是見不得唐千染受氣。
更何況還是被周黎這樣的女人給欺負了,周黎算是個什麼東西,充其量它不貴也就是一隻麻雀,居然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也不看自己到底配不配。
唐千染還是沒有選擇說什麼,因為她覺得我已經無話可說了,周黎是一個瘋子,而她身後的這些仆人們全部都是中心支持她的,絕對不會慫恿我做一些不好的行為,她也不打算和周黎繼續糾纏。
三天,就三天,三天之後就可以永遠的甩掉周黎了,也希望她不要再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如果再鬧自殺,破壞自己身上完好無損的皮膚,那麼到最後承擔這些黑鍋的人永遠都是池家。
她隻要需要在外麵傳播一下關於池家的謠言,說什麼池家虐待客人之類的話,就足以給池家臉上抹黑了。
外麵等著想聽池家閑話的人多的是,唐千染很清楚。
雖然池家的勢力足夠大,也可以把那些謠言抹的幹幹淨淨,但是這些東西遲早都是人心裏的一顆種子,就算那些人不會再謠言,但心裏落下一個陰影,這樣誤解池家,會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
唐千染重新抬起頭看向了周黎,不過這一次,她的目光以及純粹的不包含任何的感情和喜怒,仿佛周黎所做的一切行為在意結不起她情緒上的共鳴。
她對周黎已經徹底失望,更加談不上對她有任何的憐憫或者期待了。
“既然我們兩個都已經把話說清楚了,那麼希望這件事情就可以平靜的發展下去,三天以後,你離開池家,這些事情已經定了,所以就不要想著更改,期待我把你留在池家了。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這三天裏麵希望你好好配合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都很清楚。”
周黎聽到這兒忍不住又諷刺的笑了起來,“我可什麼都沒做,你怎麼能夠血口噴人?而且我所做下的這些事情完全都是因你引起的,如果不是因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刺激我,我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惡行。所以我勸你,你在這三天裏麵還是要安分守己的好,隻要你不出現在我的麵前,隻要你不再繼續為難我,那麼我當然也會安安靜靜的當我的隱形人,不會再讓你美好的池家生活。”
周黎一句句都帶著諷刺,讓人聽得非常不舒服,唐千染也懶得和她計較什麼。
畢竟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她和瘋子也有什麼好說的,如果連她都能理解瘋子的話,那她不也就成了瘋子了。
唐千染從周黎這兒算是得到了一個允諾,雖然不知道這裏會不會實踐,但是也比什麼都沒有說的好。
她算是稍微心安了一些。
周黎再怎麼做幺蛾子,也終究是在池家,隻要有她在,還是會壓住她一頭的。
倒不是因為唐千染這番做法有多麼的振奮人心,而是因為他們實在是見不得唐千染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