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金玲一個人住,在家裏的時候自由隨意慣了,每次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自己從衣服當中解脫出來。
一件也不放過,仿佛跟衣服有仇一樣。
有了上次的教訓之後,崔玉再也不敢看金玲的大白身子了。
不是不想看,他非常想!
隻是,它怕又控製不住留鼻血,再被送去寵物醫院,莫名其妙的挨上一針。
要是再碰上上次的那個庸醫,說不定又會發生針頭全部沒入腚裏,拔不出來的情況。
每次想到那驚悚的經曆,崔玉就膽顫心驚。
所以打那之後,每當金玲回家將自己扒光解放天性的時候,崔玉就默默的躲起來,盡量通過這種方法躲避,以防再流鼻血。
要是有時候躲不及的還是不小心看到了話,鼻血又忍不住流出來的時候,它會選擇跑去洗手間躲起來,等鼻血流完了之後,用爪子扒開花灑衝掉地上的血液。
唉,你們說說,一條狗,這都被逼成什麼樣了!
可是,即便是被逼成這樣,也沒有耽誤了崔玉吹牛逼。
此時,它正將那能讓自己留鼻血的景象繪聲繪色的講給王有作聽,實際上,即是一種嘲笑,也是一種炫耀。
就像是有的人,報團去參加歐洲遊,上車睡覺,下車拍照,就跟去了城鄉結合部沒有什麼兩樣。
有人不明白,就問,這麼沒有意思,為什麼還要去呢?
那人就說,你則就不懂了,這就是資本,再有人說起來的時候,他就可以牛筆哄哄的說道:
“歐洲,老子去過,你去過嗎?”
去過,很重要。
不是真心熱愛的旅遊,都是吹牛的資本,沒有什麼值得炫耀和驕傲的。
崔玉顯然還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他正在拿這事刺激王有作,這就是男人啊。
虛榮啊。
崔玉雖然是一個千年鬼吏,但是骨子裏還是一個男人啊。
王有作隻有運氣的份兒,實在那崔玉沒有折。
“有個事情,需要你去辦一下······”王有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切,別特麼想框我下去,我下去了你就會逮著我捶我一頓,是不是?”崔玉衣服看透王有作的樣子說道。
“我是那種人嗎?”王有作無奈的說道。
崔玉認真的看著王有作,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嗯,你是!”
“你!”王有作簡直就要氣炸了,然後又是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好吧,那你飄在那兒聽吧。”
說著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淡淡的說道:
“算了,本來是打聽到了關於擺渡人客棧的消息,哎,可惜遼,有的人對著玩意兒不感興趣喲!”
他的話剛一說完,崔玉就已經瞬間移動到了王有作的身邊,蹲在王有作的身邊,趴在他的大腿上,激動的說道:
“你說什麼?擺渡人客棧?!有消息了?”
“嗯。”王有作假裝不屑的說道。
“什麼消息,在哪裏,快,快跟我說說,說說······”崔玉的激動是裝不出來的,聽到有擺渡人客棧的消息,它簡直是比誰都激動。
畢竟,秦廣王拍它來人間,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協助王有作調查擺渡人客棧的消失的謎團。
自己已經來人間幾個月了,還是一點兒眉目都沒有,秦廣王已經打電話痛罵了好幾次了。
罵他辦事不力,甚至還說再沒有眉目,就別再回地府了,在人間當條狗得了!!!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