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的太久了,對很多東西就無所謂了,比如祁洛。無論是*還是言情,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祁洛來說是沒有太多差別的。

或許可以稱之為敬業,或許可以稱之為散漫。

這次的任務目標是個看起來挺順眼的男人,安清許有個和他文雅名字一點都不匹配的職業,b市的地下黑道龍頭。

安清許最近的心情很不美麗,先是被條子圍堵,又是被兄弟出賣,而現在,他已經開庭10分鍾了,都沒有見到他的律師在哪?他本打算用幫裏的律師,慕辭非說什麼要請全市最好的。慕辭這人以前看著挺好的,近些日子卻越來越不靠譜了。

坐在旁聽席上的慕辭比安清許更暴躁,重活一世有很多事情他比安清許還清楚。

慕辭上輩子是個小警察,因為偶然救了黑幫老大安清許一命而被安插.進來當臥底。安清許對他很信任,整日帶在身旁,久了,慕辭是佩服敬重安清許的。那料安清許竟對他有了那種心思,還把他給強了。氣憤交加的慕辭把安清許的幾件案底給了警方。他終歸是有些敬佩安清許的,沒把幾件大案拿出來。他本是想關安清許幾年了事的,哪想到,結果還沒出來,安清許那貨就直接被幫裏的另一個臥底給崩了,更悲催的是他身份暴露,被安清許的手下殺了。這就算了,最最悲催的是閉眼那一刻他發現被安清許那貨折騰久了,他似乎有點彎了。

再睜眼的時候,就成了他剛剛被上級埋進來當臥底的時候,這個時候,安清許還沒對他起那些心思,令一個臥底也還沒有埋進來。

他和幫裏的令一個臥底交換過情報卻沒知會過彼此的身份,不,或許那個人是知道他的,畢竟人家是上麵派下來的‘實力派’。

慕辭唯一很清楚的是,上輩子安清許就是因為這次庭審敗訴,拖遝了半個月,才使對方埋了進來。

“吱呀——”

法庭的開門聲在這一刻似乎經過了無限放大,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那扇門,或者說從那扇門裏走進來的人。

“我是祁洛,被告的律師。”那男子,長身玉立,眉目精致。

安清許眯了眯眼看著他的律師,長相不錯,就是不知能力如何?

似乎是感到他的目光,祁洛轉頭朝他笑了笑,形狀姣好的唇微微動了動。

安清許看見他說,放心。

安清許有片刻的啼笑皆非,這個小律師是在安慰他嗎?身為b市黑幫老大,這場官司的勝敗對他並沒有多大影響,最多不痛不癢的關個十來八天。可他這兩日有些浮躁的心情,就真的隨著那句‘你放心’而安定了下來。

正在忙官司的祁律師表示這也是職業病的一種。言情任務做多了,留下來的後遺症。

習慣了溫柔,習慣了微笑,習慣了安慰人。

“目標人物安清許好感度+10。”

聽著係統音祁洛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看來男人和女人的腦回路相差也不是太大,好感度還是很容易刷的。

“祁律師,你好,我是慕辭。”看著眼前追出來的男子,祁洛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