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寒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把秦陌淵給撞了,老遠就聞著一股子酒味,十分嫌棄的遮著鼻子,“讓開讓開,我還要趕著去早市賣魚。我說你大清早的一身酒氣,真是道德敗壞。”
秦陌淵一下子給氣壞了,扶著牆站起來,斜倚著抬眼看著葉傾寒,“我怎麼道德敗壞了?我不過是陪我一兄弟解解悶,在酒館睡著了,這也能成道德敗壞?”
葉傾寒並不知道昨天杜衡去她家的事情,此時看著秦陌淵心頭火起,“你幹什麼是你的事兒,跟我說什麼啊?我說請你挪挪貴腳,讓讓貴路,再晚了就沒我的地方了。”
葉傾寒一下子撞開秦陌淵,挑著擔子疾步往早市走去。
秦陌淵本想著聽了杜衡的話就鬆手,誰知道老天爺不讓啊,這一出門就碰上了,這可不是天意嗎?天意如此,他幹什麼逆天啊。用力的扭了自己一把醒醒神,快步跟了上去。
葉傾寒在這早市上也是混熟了,手腳麻利的支上架子,一尾尾鮮活的魚擺了上去,扯開嗓子就喊了起來。葉傾寒的聲音很好聽,又是在這裏混熟的,這嗓門一開,很多老主顧就來了,秦陌淵遠遠地站在一邊,看著葉青城聲音清亮的跟每一個人打招呼,手腳麻利的稱了魚賣掉,那臉上的笑容從始至終就沒有斷過。
怎麼有人會在這樣肮髒的環境裏,趕著這種髒累的活,還能笑得這樣開心的。
他從小錦衣玉食,不懂的這些,隻是覺得葉傾寒的笑臉,格外的令人舒心,賞心悅目,看著看著竟呆了眼。
“上回的錢還沒交呢,這回又不給?那以後我也不用在這條街混了。姑娘,我知道你身手好,可是今兒個若不能收了你,我閆五還真的沒臉見江東父老了。你瞅瞅我身後的這些人,都是我請來的,你是把銀子交了報個平安,還是一定要血濺三尺給我揚名?”
“呸,閆五,你處處欺壓百姓,當真以為沒有王法了不成?”葉傾寒沒想到今天這麼倒黴的又碰上了這地頭蛇,當下怒從心起。但是看著閆五身後七八個膀粗腰圓凶神惡煞的漢子,心裏也有點發怵,俗話說的好啊,雙拳難敵四手,今兒個隻怕是不好善了了。因為前幾回都是自己打跑了閆五的手下,吃了幾回虧,這閆五居然找了這麼多人對付自己,可見是真的是下了力氣了。
周圍的百姓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退,都是小門小戶的,誰願意招惹這樣的惡霸,他們就像平平安安的過日子。
也不是沒有人想要幫忙,奈何都是沒有功夫的人,便是衝過去那也是找死啊,都是拖家帶口的,誰願意啊。
這邊秦陌淵還出著神呢,那邊葉青城已經跟人打起來了,一時間整條街都變得混亂起來,尖叫聲,痛呼聲不斷,這聲響立刻驚回了秦陌淵的神。好家夥,不過是發了一會兒呆,怎麼就鬧成這樣了?看著滿大街被扔的到處飛的架子跟蔬菜魚肉鮮果,秦陌淵直奔著葉傾寒的方向跑了過去。
“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啊?”秦陌淵一拳擊飛了偷襲的漢子,大聲的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這些人想要欺壓百姓,收取各種費用,我賣了魚是給我娘抓藥的,給了他們怎麼買藥?”葉傾寒看著秦陌淵說道,一個後旋踢踢飛了一個,卻是被人從後背給了一扁擔,腳下一個不穩往前栽去。
秦陌淵伸手抄住葉傾寒的腰扶住她,抬腳一踹把偷襲的那人給踹飛了,大喊道:“跑”
“我的魚……”
“先保住命,這些都是亡命徒,魚重要命重要?”秦陌淵拉著葉傾寒邊打邊跑,後麵一長串的人不停的追,鬧得整條巷子雞飛狗跳。
還沒跑到巷子頭,就看到閆五帶著人堵在那裏,後麵還有不斷靠近的追兵,葉傾寒抹一把臉,“完了完了,這回真是前有狼後有虎,我說我怎麼每回碰到你都要倒黴。”
“……”秦陌淵無語,這能怪我嗎?分明是你被人家盯了很久了……果然同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啊。”葉傾寒怒道,可恨是氣死她了,太倒黴了,今天要是能活著出去,她一定距離秦陌淵遠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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