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弈 營救 二(1 / 2)

麵對拿著槍的三個馬仔,男子臉上沒有半分表情,隻是眼眸中透著森寒的冷光,即便是隔著很遠,三人也是感到一陣心悸,一種莫名的恐懼從心底蔓延,隨後三人不約而同的反應過來,抬槍射擊。

男子頓時身影一閃,猛的竄向一旁,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中,這大樓中間隔出來很多道牆,很是阻礙視線和射擊,三人不敢怠慢,連忙跟著向旁邊的樓道衝去,把守著關鍵的位置。

這時,在大樓深處的常冬和安子,還有江浩,都聽到了方才遠處傳來的那兩聲淒厲的慘叫,隻聽的他們頭皮發麻,常冬更是心中一聲暗罵,透過水泥磚塊的縫隙向外麵望去,視線裏除了滿地的施工磚塊和水泥牆之外,並沒有看到手下的影子。

當即對安子道,你在這裏看好了,弄不好他們出事了,我去看看,說完,便握著手槍走了出去。

常冬小心翼翼的向前摸去,大約走出去四五十米,便突然聽到槍聲響起,當即,常冬立刻躲在一個水泥牆的後麵,牆並不太高,差不多兩米的高度,一看就是還沒有砌完。

常冬探起腦袋,透過一旁的縫隙向外張望著,卻是正好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

隻見他的三個手下分三個位置守在重要的方位,分別對準了兩個方向,突然在視線中飛出一道影子,三人手中的槍毫不猶豫的像那影子射去,隻是待得看清楚的時候發現隻是一件衣服。

隨後,一個全身充滿殺氣的男子迅速的出現在三人的視線,還有常冬的視線裏。

隻見其衝向中間一人,同時手中的飛刀再次的揚起,其中一把飛向最右邊的馬仔,而另一把則是飛向中間之人的手腕處,當三人反應過來,調轉槍頭的時候,其中一把飛刀猶如一道閃電一般,嗖的一下命中最右邊之人的額頭,當即將其斃命。

而另一把飛刀在射穿中間那名馬仔的手腕時,人已到了近前,抬手握住飛刀的刀柄,猛的一抽,順勢摸過了對方的咽喉,飛刀借勢旋轉著飛向了最後一人。

剩下的最後一名馬仔隻覺得心髒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來不及驚恐,心中發狂的怒吼道:“見鬼去吧。”

當即便扣動了扳機,但是男子的飛刀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便旋轉著飛到了他的右手處,貼著他的手槍外側‘唰’的一下直接切斷了他扣動扳機的右手食指。

一聲慘叫再次的劃破寂靜的大樓空間,讓這個本來炎熱煩悶的夏日竟是讓人生出幾分透骨的冰冷之意。

男子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看似複雜漫長,不過短短的數息時間,旋轉的飛刀在割斷了最後一人的食指之後,去勢不減,貼著對方的手臂‘嗖’的一聲插入了其身後的水泥牆中,隻留下三分之一的刀刃和刀柄露在外麵。

男子的身影緊隨其後,一個淩空飛踢擊在了對方的胸口,隻聽到一聲令人發麻的“哢嚓”骨碎聲響起,最後一名馬仔已是被震碎了內髒,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踢的飛起,撞在牆上,最後落在地上,睜著一雙驚恐不甘的雙眼倒在了血泊中。

這一幕被躲在遠處的常冬盡收眼底,想到先前的一幕,頓感頭皮發麻,對方凶殘狠辣的手段,竟然讓他在心底生出一種藝術的感覺,想到這裏,常冬就忍不住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心中暗罵道:“這他媽的哪裏是什麼藝術,分明是有點變態了。”

此時,握著手中的槍卻是沒有一點底氣,透過縫隙,正好看到那陌生的男子收起了飛刀,目光正好也投向他這裏,看到對方嘴角牽起的那絲詭異的笑容,常冬隻覺得自己是落入了萬年冰窟之中,從頭冷到腳底。

看著對方一步步的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過來,常冬知道躲是躲不過了,畢竟是石磊的心腹,也算是見過市麵,有點真才實貨的,當即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開口道:“朋友,我們好像沒有什麼仇怨吧!不知道你是哪條路上的,能不能報個名號?也許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