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安程想了想,說:“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少吃油膩的東西。等爸爸到了,我通知你過來。”
安鵬雖然不甘心,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和安程說也沒用,不如等爸爸回來再求求爸爸,討個饒,認個錯,也就沒大事了。到時候風波過了,還是回公司來上班,沒什麼不得了的。
周安鵬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先睡了一覺,直到晚上七八點鍾才醒來,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肚子“咕咕”地響起聲音,才反應過來自己兩頓飯都沒吃,便起了來,無精打采地出去覓食。
因為今天是倒黴的一天,周安鵬決心給自己鼓鼓勁,去了一家高檔的海鮮酒家,點了一隻兩斤多重的澳洲大龍蝦。
他從來就是不肯委屈自己而要及時行樂的那一類人。
可是,今天也是奇了怪了,烹調得紅亮誘人的大龍蝦端上來,周安鵬才拿起刀叉,準備享用美味,卻又再次胃裏泛酸,嘴裏泛苦,喉嚨裏像是堵著什麼。
終於還是忍不住丟下刀叉,沒命地往洗手間跑。
吐完這一場出來,周安鵬也沒了吃飯的興致,掃興地看著桌子的龍蝦,還一口都沒吃呢,白白丟了真可惜。打包?嗬嗬,我周大少豈能做那麼掉價那麼小市民的事情?
想起安程說的話,不要吃油膩的東西,周安鵬便真以為自己是胃腸作怪,隻得自歎晦氣地摸錢包買單,心裏為那白白被宰了卻不能落入人的肚子裏去的大龍蝦默哀三秒鍾。
好倒黴、好倒黴啊……
第二天,周元奕和傅俢然趕了回來,先見了安程,了解了情況之後,周元奕做了一些壓服此事的指示,安程領命而去。
周安鵬接了電話趕來老爸和傅俢然的愛巢,在書房裏得到了老爸的單獨會見。
見老爸黑著個臉,周安鵬馬上露出一臉委屈之色,辯解說:“爸,我是被人冤枉的!怎麼可能嘛?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招招手就來一群,哪裏至於那麼饑渴地去玩什麼娃娃……”
“閉嘴!”周元奕不耐煩地說:“你做沒做過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個無中生有的事情鬧得這麼大,現在不光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連帶著整個公司都被拖下水,你敢說你一點責任沒有?你看看別人,誰不是做得風生水起?再看看你,才來多久啊,就鬧出這樣沒麵子的事來!現在人人都說你不靠譜,你還賴著不走,很有意思嗎?還不趕緊回去?”
周安鵬不服氣地說:“爸,我把我在h國那邊的東西都打包發運過來了,現在物流都還沒有送到,你就要我馬上走,我這回去也是一點麵子都沒有了,還不如就賴在這裏。”
周元奕氣得想要打人,卻見周安鵬麵色忽然一變,隨後俯下腰,“嘔——嘔——嘔——”地發出一陣幹嘔聲,卻沒有吐出什麼東西。
周元奕狐疑地看著他,腦子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周安鵬停住了之後,自己納悶地說:“這兩天不知道怎麼了,連著嘔吐,吐又吐不出來,搞得難受死了,飯也沒吃好過,一聞著那味道就想吐。看來我要去醫院一趟,看看胃腸科。”
周元奕心裏不好的感覺越發擴大,緊緊地盯著還一臉無知表情的周安鵬,問:“這兩天你吐了幾次?”
周安鵬擰了擰眉,說:“三次。第一次在安程辦公室,第二次在館子裏,這是第三次了,都沒有兩天,二十多個小時而已。安程問我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我覺得我好像沒有啊,也沒有著涼,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還是去看看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