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1 / 1)

絕了念頭,逃去了大陸!明明是你犯下的錯,你卻把怒火都瀉到我家人的頭上,害得我家破產,害得我父親被逼債跳樓,我母親活活氣死!兩條人命,現在拿你小兒子一條命來換,已經夠便宜你了,難怪你跟撿了大便宜一樣!”

果然有猛料!大壯和安程都聽得呆了,腳幾乎像被釘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

裴偉澤現在隻求脫身,卻被穆瑩瑩死死地拉住他的胳膊,哀求地說:“不能走啊……走了小鑫就活不了了……”

而潘樂施則陰森森地說:“你走一步試試?叫你那小兒子馬上就去見上帝!”

大壯此時也開口,沉聲說:“還是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關於我母親的一切,我也有權利知道。”

大壯的這一句話卻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叫裴偉澤再難邁出步子,臉上呈現難堪的豬肝色。

潘樂施挑起半邊眉毛,饒有趣致地看了裴偉澤一眼,陰陰地一笑:“既然走不了,就坐下來和大家敘敘舊講講那過去的事吧,大壯他們都在洗耳恭聽呢哈哈哈。”說著,他的手往後坐了個手勢,幾個保鏢不知道從哪裏端了幾把椅子出來,潘樂施就好似主人讓客人座一般招呼著:“來來來,這邊坐,這老賬翻起來比較費時間啊,還是坐著說比較省力。大壯,你們兩個,也過來坐,別離得那麼遠,聽不清楚,怎麼能知道當年你爸爸的光輝事跡呢!”

裴偉澤抿著唇,說:“有一個條件,先把我家小鑫送回醫院。他一個垂危病人,耽誤了治療,會死的!小鑫若是死了,信不信我把你大卸八塊了!”

潘樂施撇嘴一笑,說:“信,當然信。你多能耐啊,當年明明是你撬我牆角睡我老婆還搞大我老婆肚子,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呢,你倒是先發製人,坑我家生意,害我家破產,氣死我爹娘。嗬嗬,這筆賬一定要算清楚了!隻要算清了賬,別說把我大卸八塊,就是剁碎成骨頭渣,我都死亦無憾。”

裴偉澤擰著眉,說:“你說的這些我都不認。不過是一些沒有關聯的事情,你偏要胡亂拉扯到一起,信口雌黃,亂栽罪名!”

潘樂施鼻子裏哼了一聲,說:“這樣啊?看來這一筆陳年舊賬算起來有些難度啊,你這麼不配合,叫我怎麼開展啊。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對律政片很感興趣,今天來個扮演遊戲吧,我是控方律師,你是被告,他們是旁觀席上的聽眾,現在由我來問問題,你務必據實回答!”

裴偉澤說:“你這人什麼心肝?我的小兒子現在生死不明,我能有心⑥

“可是,”裴偉澤說,“紫筠是不願意的。”

眼前閃現當時的紫筠,瘦弱的身體上遍布的傷痕,叫裴偉澤心疼難忍,恨不能將施暴的潘樂施打死!

此時,潘樂施的眼裏也閃現著複雜的光芒。

正如裴偉澤所指責的那般,所謂的洞房,不啻於一場強|暴,紫筠不從,他是把她捆在床上硬來的。

還記得那一場無望而苦痛的糾纏,他伏在紫筠的身體上,一次次幾乎殘忍的進出和抽|動。

一邊重重鞭撻著紫筠了無生氣的身體一邊狂怒地嘶吼:“我就這樣把你肚子裏小孽種搗碎!看你還敢不敢再和裴偉澤勾搭?”

事後,潘樂施清醒過來,對紫筠不是沒有愧疚之心的。

可是,紫筠的眼裏心裏隻有裴偉澤那個人渣,根本沒有他這個丈夫,居然一臉淚水地奔到裴偉澤的麵前,要求裴偉澤馬上娶她。

結果,叫很多人撞到,奸|情曝光。

當時的裴偉澤也很激動,居然當著許多人的麵,將紫筠抱在懷裏,撕毀了和朱家長女的婚約,放棄裴家繼承人的身份,立誓要娶幹妹妹紫筠。

眾人嘩然、議論紛紛甚至當麵質疑的情景,別說當事的裴偉澤和裴紫筠,即便是旁觀的潘樂施,至今都記憶猶新。

隻是,裴偉澤到底人渣屬性不改,盡管當時庇護了紫筠,事後卻很快反悔,不再提及要娶紫筠的話。

紫筠出了這樣的事情,在潘家無法立足,潘樂施的父母強逼著兒子休妻,潘樂施不肯,潘家父母便通知裴老爺子,即裴偉澤的父親將養女紫筠接回裴家。

聽說,裴老爺子接回紫筠後,一直將她軟禁在一間黑屋子裏,並找醫生來要打掉她腹內的胎兒,被紫筠知曉後逃離,再沒出現過,裴家人都當做她死了。

再然後,裴偉澤這個陰險的家夥,居然將裴紫筠走失後生死不知的責任都栽到潘樂施和潘家人的頭上,在生意場上弄手腳,終於弄垮了潘家,逼債的人紛紛上門,氣死了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