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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雞盜文, 吃我玉石!
火蛇。說是蛇。其實身量也就和鯉魚差不多長, 十幾厘米的樣子。
終於, 這磨人的小東西終於貼近了水麵, 一口含住水麵上漂浮的雪蓮花瓣。
林溯瞬間收線, 足尖一點,閃身去抓。卻不承想有人比她更快。童姥猛的睜眼,黑白分明的大眼閃過一道厲光,伸手對準寒池,寒池裏因林溯的動靜吐出雪蓮就往深處遊的小火蛇像是受到了吸力一般, 一下子就飛到了她的手裏。
“師父真厲害!”林溯見此,足尖輕點水麵, 飛回了童姥身邊。
童姥回給了她一個“那還用說”的眼神, 取出一個精致小巧的寒玉瓶。她掐著小火蛇的七寸, 小火蛇口中的獠牙對準瓶口,滴了幾滴毒液。
火蛇不愧是奇物, 牙齒中的毒液都帶著火紅的光亮,似是岩漿一般。
“火蛇的毒液與其本體一樣,見不得日光。你要把它封進不透亮的物中才得以保存。”
童姥把玉瓶封好, 扔給林溯,一腳把她踹過去, 把一臉懵逼的林溯趕下山。
“拿了快滾。”
“……”
童姥目送新收的徒弟下山, 直到夜色裏那抹白色的身形消失, 她才轉身麵向寒池。
童姥身後早紅光大勝, 轉眼一看寒池中不知何時浮起了一個巨大的紅色蛇頭。這蛇頭宛如一間屋子那般大小, 一雙蛇瞳便有一人高。實屬駭人。
童姥倒是麵色如常,她把手中的小火蛇放入水中,伸出手來,大蛇隨著她的動作遊過來,把頭俯在她的手下。
童姥滿意地拍了拍它的頭,道:“ 不過是取幾滴牙裏的毒液。”
“若不是怕你嚇到我新收的徒兒,何苦還要抓你的子孫後代來取。”
大蛇聞言吐了吐印子,像是在回應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抗議童姥的偏心,不過態度依舊乖巧。
“童童,你沒事吧!”一道白影飛速略過寒池,來到童姥身邊,把人擁進懷裏,神色焦急地查看是否有傷。
“我剛才感應到了火兒有異動。你怎麼樣?”
來者是個男人,一身白衣,芝蘭玉樹,宛如謫仙。不過這位“上仙”顯然已經動了凡心,見懷裏的合法蘿莉沒什麼傷勢後,放下了憂心,隨即又伸手去探她的脈門。
童姥打下他的手。“我沒事。隻是新收了個徒弟,來帶她取所需的東西。”
“你收了徒弟?”男人俊美的麵上閃過驚喜,“在哪兒?怎麼沒讓我見見徒兒?”
見此,童姥冷漠臉回道:“ 收完我才發現她修不了我們逍遙派的內功心法,一腳把她踹下山了。”
“呃……”
“……沒事,哪天再見也是一樣的。”男子明顯噎了一下,便開始日常雙標,“ 若是你不滿意,我們就再換一個徒弟。”
男子理所當然的說著。完全不覺著翹走林溯剛抱上的大腿有什麼不對。
火蛇:“嘶~”
——騙人!剛剛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閉嘴!”
這一聲不滿,也不知道是對人還是對蛇。或許,兩者都有?
林大夫語錄:永遠不要猜女人的心思,因為你永遠也猜不著她在想什麼QAQ
最後林溯做的事情隻有一件,就是拿著林富所簽把親生女兒賣給林氏夫婦的賣身契,逼著二人又簽了一份死契,而後當著二人的麵把最初的那份“賣身契”撕掉。
至於死契上,從林氏夫婦手裏“買下”林仙兒所花費的銀子……
“ 林夫人拿著我的兩身白裙去當鋪,想來換了不少銀子吧?”
被點名的林氏渾身顫抖,仿佛眼前的溫婉清麗的白衣少女是世間再凶狠不過的惡鬼煞神。
“ 林夫人這般緊張做什麼?不過兩身衣裳而已, ”林溯微笑,笑不達眼底,“ 林夫人四十有餘還未有所出,無子無女的,也怪令人心疼的。權當是我替仙兒送二位的養(棺)老(材)錢。”
至於現在手裏這份死契的所需的錢,林溯提也未提。
給錢?做夢!
林大夫沒把這對夫妻扔給平一指試藥絕對是她大發慈悲!
不過雖然林溯沒有追究,但並不代表林家夫婦會好過。
趙進竹籃打水一場空,等她走了,以這人的德行,必定會來林家鬧騰。說不定劉德也會來。兩人的遷怒也是有他們受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至於趙進,劉德,趙聰三人……她會好好的吩咐下去,讓這邊的人時不時“關照”一下他們。
出了林家,林溯把死契交到林仙兒手上便出城趕路了。
她在山西耽擱了足有三日。紫瑩等人時不時地欲言又止她也不是沒見到。遂自己獨自上路,把林仙兒交給紫瑩他們,讓她隨他們一路過來,也安全些。畢竟自己一人趕路這個強度,林仙兒這個身子羸弱的普通姑娘鐵定適應不了,說不定還會耽擱她的行程。
這回林溯也沒在路上練習暗器了,她專心趕路,馬不停蹄地趕到與東方約好的江南一處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