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的交流和默契,這已經成為她們獨特的相處模式,朱鵬程的表態也算是給玫瑰一個交代。
但她早就已經不在意那一紙書麵上的證明了,她在有生之年,唯一想聽到的就是無暇能夠喊她一聲媽,她就再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不嫁給你還能嫁給別人啊。”
玫瑰嫵媚的白了朱鵬程一眼,那羞澀嬌羞的模樣讓朱鵬程一陣情難自抑,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親上了她的櫻唇。
不得不說,這個曾經的黑幫老大夫人,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依然美豔如花,如四十出頭的美婦似的,有著獨屬於她的嫵媚風情。
即便朱鵬程早已經今非昔比,但這麼多年來卻對她始終癡心不改,從來沒有出去沾花惹草過,從這方麵來說,朱鵬程其實是個好丈夫,也是個好爸爸。
“別,別在這裏,讓無暇聽到不好。”
玫瑰臉色羞紅的推開朱鵬程,阻止他的鹹豬手作怪。
“沒事的,這裏的隔音好的很,無暇聽不到的。”
朱鵬程卻嘿嘿一笑,攔腰抱起玫瑰,在她低聲的驚呼聲中,進入了隔壁了臥室,輕輕帶上了門。
就在朱鵬程和相濡以沫的玫瑰你儂我儂的恩愛之時,在燕京第一人民醫院高幹部房裏的鄭民哲卻盯著豬頭臉,衝著來看望他的一幫公子哥,張開沒有門牙的嘴巴,滿臉委屈的說道:“各位兄弟,這可是你們的地頭,我就這樣被人欺負了,你們必須得給我出頭啊。”
“鄭少,到底是誰幹的?你說一聲,哥幾個狠狠的抽他。”
“是啊,鄭少,你來到我們的地頭,那就是我們的客人,是誰不知死活的敢動你,跟我們說說,我們現在就去逮人交給你處置。”
“md,動了鄭少就是動了我們哥幾個,不管他是誰,哥幾個一定給你出氣。”
“上次去高麗,鄭少那麼熱情的招待哥幾個,在我們的地頭被人欺負了,這個場子必須得找回來。”
“這是不給我們麵兒啊,丫的誰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連鄭少都特麼的敢動,隻要你說個名字,哥幾個立馬就給你辦了。”
一群燕京的公子哥兒們群情激湧,義憤填膺的咆哮著,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打的是他們的親爹呢。
有幾個成熟穩重的卻沒有立刻表態,雖然他們身世不凡,但也知道在燕京還有很多他們惹不起的人存在,所以不像那些公子哥們那麼張揚。
“我也不認識,一個年輕人,聽口音不像燕京人,但身邊卻帶著三個大美女,還有一個姿色一般,但身材很棒,前凸後翹的,很有料。”
鄭民哲那張豬頭臉說起美女時,露出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
眾公子哥頓時恍然,感情這廝看中人家帶的美女了,所以才去調戲人家,結果碰上了鐵板,被人打臉了。
雖然有些不齒鄭民哲的所作所為,但作為紈絝兒,誰沒調戲過幾個良家婦女啊,這點事還算個事嗎。
一名沉穩的公子哥聽聞不是燕京本地人,頓時心放下了一大半,隨即皺了皺眉道:“不知道是誰這事不好辦啊,找不到人可就麻煩了。”
“所以才找哥幾個幫忙啊,那小子讓我當眾丟醜,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當著他的麵上了那幾個女人。”
鄭民哲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咬牙切齒的說道。
心裏卻暗自鄙夷,這群燕京的公子哥兒,就會瞎嘰嘰,連找個人都找不出來,還混什麼,要是在高麗,他分分鍾就能把人的祖宗八代都給他扒出來。
“王建,你堂哥不是燕京刑警大隊的中隊長嗎?還是個辦案能手,給他打個電話,查查監控,先找出那個時間段從長城回市區的車輛,再逐步排查,總能找出點蛛絲馬跡的。”
如果虎子等人在這裏,就會發現說話的公子哥正是當初沒有赴丁寧宴會的張龍,而王建和王崗也在病房當中。
他們三個當時唯恐惹禍上身,被趙子峰報複,所以那晚以各種理由推脫沒有去赴宴,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精彩的事情,趙子峰竟然被抓起來了,到現在還沒放出來,這讓他們把腸子都快悔青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去找虎子解釋,沒想到卻被虎子罵的狗血淋頭後趕了出來,隨即發現魔女幫的所有人把他們都拉進了黑名單,這讓他們顏麵盡失,整個燕京圈子的人都罵他們是反骨仔,沒人願意帶他們玩。
這次好不容易因為和鄭民哲曾經打過交道,因此傍上了剛回國就和丁寧結怨的王家大少王海慶的圈子,他們自然要積極表現一番,爭取融入這個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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