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打入司徒燕安身邊,成為他的“自己人”後,日子並沒有薑潞想的那麼順遂美好。

因為司徒燕安也僅僅隻是複興集團旗下傳媒子公司裏最微不足道的一員,一個還沒轉正的實習生,而且還是個處處被人歧視、排擠的實習生。在公司裏,他自身都難保,更別提像司徒飛揚那樣一進公司就高調地組織自己的團隊,將薑潞高薪弄進去了,所以搞得薑潞隻能做個編外人員。

不用朝九晚五,沒有五險一金,隻對老板一人負責,薑潞也不是不能接受,隻是誰給她發薪水啊?

在等待外賣送來的間隙裏,薑潞敲了敲桌子,把這件事提上了日程:“我的薪水怎麼算呢?”

司徒燕安似乎很驚詫薑潞會問這個問題,瀲灩的桃花眼一挑,詫異地望著她:“薪水?那你說怎麼算?”

這可問住了薑潞,她一向隻負責領錢,不負責發錢啊。

看出她的為難,司徒燕安善解人意地將自己的財政收入向薑潞公開:“我以前每個月兩千的生活費,不過因為我已經開始在公司實習領薪水了,所以從下個月起,這兩千就沒了,以後就是每個月三千的實習工資……”

兩千,三千?薑潞懷疑是自己聽錯,這是豪門貴公子的生活費標準嗎?這連司徒飛揚車子的油錢都不夠吧。

就這麼點,薑潞還真不好意思開口,可是她的生活費快用光了,她總不能去問原身的家人要錢吧。

哎,苦逼啊,別人穿書是瑪麗蘇,各種優質男人追追追,買買買,到她這兒還得免費給男主打工。

聽到她的腹誹,久久沒露麵的小A幸災樂禍地說:“活該,誰讓你要逞強,明明可以做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讓男人在前麵衝鋒陷陣,你就在後麵撿勝利的果實就行了,你非要自己往前衝,怪誰呢!”

薑潞琢磨出來了,小A這還在記恨她當初沒聽他的當什麼勞什子的解語花呢。這可不行,他們可是合作夥伴,不能有嫌隙,薑潞在腦海裏跟小A賣慘解釋:“也不是我不想做解語花,但你知道的,我母胎單身至今,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想做也做不了啊!反正咱們的目的是接近司徒燕安,這不已經搭上線了嗎?”

見她一直不說話,司徒燕安以為她嫌少,臉上閃過受傷的表情:“等發了工資,我都給你。”

都給她了,他喝西北風啊!這可是個刷男主好感度的好機會,薑潞擺了擺手,故作豪氣地說:“好兄弟說這個多見外,放心吧,我有賺錢的法子,不用你發薪水。”

“真的嗎?”司徒燕安麵上的表情很是忐忑,思忖幾秒,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這樣吧,以後我請你吃晚飯,正好把公司裏發生的事說給你聽。”

最後一句正中薑潞的下懷,她要幫助司徒燕安,總得了解他在公司的狀況啊,不然兩眼一抹黑,怎麼幫助他?

“好吧,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薑潞麵上笑盈盈,心裏卻在泣血,一頓晚飯就把她賣了,成為自帶薪水的苦逼小下屬,要讓以前的師兄師弟們知道了,鐵定笑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