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訂閱率不夠, 請過兩天再光臨哦~ 薑潞扶額, 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 想賴賬?”雄『性』的荷爾蒙攜著熱氣『逼』近, 沙啞低沉的聲音在薑潞耳畔響起, 聽得她耳朵都快酥了, 紅暈也不自覺地爬上了耳尖,往臉頰擴散。
薑潞吞了吞口水, 抬起胳膊擋住司徒燕安近在咫尺的臉:“我不是故意的, 再說大男人的胸口被『摸』一下就『摸』一下嘛, 又不會少塊肉, 這麼小氣幹嘛!”
司徒燕安被她的無恥和理直氣壯氣笑了:“『摸』一下不會少塊肉, 那你讓我『摸』一下,嗯?”
薑潞連忙抱住胸,做出個防禦的姿勢:“這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男人的貞『操』就不值錢?”司徒燕安那對桃花眼危險地眯起,大有薑潞敢應是就給她好看的意思。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薑潞哪敢回答,隻好顧左右而言他:“那個,我內急,很急,很急, 憋不住了, 你讓讓……”
邊說她邊推開司徒燕安, 飛一般地竄進了洗手間, 啪地一聲帶上了門。
司徒燕安坐在床上,看著她狼狽逃竄的身影,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躲在洗手間的薑潞聽到他的笑聲就知道自己被耍了,忿忿不平地撅了撅嘴:“這麼想人家對你負責,去泰國吧,每天都有無數的人對你負責,『摸』一下每次都有小費拿呢!”
站在洗手池前的司徒燕安聽到她的嘀咕,饒有興趣地挑起眉,上前一步,曲起手指敲了敲廁所門:“你拿我跟人妖比,我跟人妖有什麼不同你不清楚?那我不介意讓你驗證驗證,重新認識一下人妖跟男人的區別。”
媽蛋,這是紅果果的耍流氓,敢調戲她,薑潞氣得一把拉開了廁所門。
但一開門她就後悔了,司徒燕安這個不要臉的,身上還穿著那件鬆鬆垮垮的睡袍,胸前一片雪白,睡袍的口子一路向下開到小腹處,『露』出『性』感的人魚線,令人浮想聯翩。
而在人魚線一側的腰胯處係著一根同『色』係的帶子,鬆鬆垮垮的,隨著他傾身的動作,那帶子一歪,拉得更開,讓人擔心它隨時都可能解體。
薑潞忍著臉紅,蹙眉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司徒燕安單手抓住睡袍的領口往中間一拉,漫不經心地說:“這不穿得好好的嗎?”
這真的是男主嗎?這麼賴皮,這麼不要臉,薑潞都快給他跪了。
突然,薑潞手往司徒燕安背後一指,滿臉的驚訝: “誒,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司徒燕安下意識地扭頭望了一眼,結果背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司徒燕安馬上意識到他中計了。但不等他反應過來,薑潞已經像一陣風一樣越過了他,撈起她的包,衝到大門口,臨出門時還回頭衝他做了個得意的鬼臉。
司徒燕安下意識地追了出去,但走到門口,他又停下了腳步,因為他想起自己身上還穿著睡袍,不宜出門。
真是個鬼精靈的家夥!司徒燕安搖搖頭,折身返回了屋裏,當他路過客廳時,目光忽地一頓,停留在茶幾上那隻粉『色』的手機上。
嘖嘖,最重要的手機竟忘了。有了人質在手,不愁有的人不自投羅網。司徒燕安拿起手機,在手心裏轉了兩圈,心情大好地回房間換衣服了。
樓下,薑潞背著包,一邊壓馬路,一邊吐槽司徒燕安今早吃錯了『藥』,變得奇奇怪怪的。
走著走著,她忽然發現了不對勁,以往這個時候,小a一定會跟著她吐槽,出鬼主意,尖叫,喋喋不休,比她的話還多。可今天卻出奇的安靜,實在不像小a平時的作風。
薑潞趕緊拉開包包的拉鏈,低著頭在裏麵找了一圈,結果都快把包翻了個底朝天,卻還是沒看到小a的蹤影,同時消失的還有她的手機。
難不成把手機掉了?不要啊,手機丟了能掙錢重買,小a丟了上哪兒找去?
薑潞擰著眉仔細想了好一會兒,終於記起,昨晚喝酒聊天的時候,她好像把手機拿出來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然後……然後兩罐啤酒就放倒了她,哪還記得手機和小a。
所以,現在手機和小a都落在了司徒燕安家的客廳裏。
薑潞鬱悶得一拍額頭,得了,這一早上都白跑了。她認命地轉過身,拖著沉重的步伐,懨懨地往回走。
司徒燕安雙手撐著洗手台,望著鏡子中那對暗沉冰冷的眼睛中的深沉欲、望,他的心不住地往下沉。
他竟對薑潞產生了欲、望!對這個不懷好意接近他的女人產生了欲、望,這是多麼滑稽可笑的一件事!
司徒燕安抓住洗手台的手背青筋一根根地凸起,憤怒的火焰幾欲將他焚燒,腦海有一道聲音不斷地叫囂:弄死她,弄死她,弄死她……
他抬起右手,使勁兒地搓著薄唇,直搓得薄唇鮮豔欲滴,他猶嫌不夠,頭一低,將雙唇對準水龍頭,任憑冰冷的水衝刷著唇上的皮膚。
忽然,他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機再度震動起來。
啪的一聲,司徒燕安用力關掉了水龍頭,抬起頭,雙眸盯著鏡中的自己,單手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放到了耳邊。
手機裏馬上傳來娃娃臉猥瑣的聲音:“燕少,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啊?嘿嘿,是不是我這電話來得不是時候,壞了你的好事?”
“阿吉,再廢話你以後都不用給我打電話了!“司徒燕安的心情相當惡劣,連帶對娃娃臉也沒什麼好臉『色』。
娃娃臉頭一次聽到他這麼冰冷嚴肅的聲音,渾身一顫,再不敢開玩笑,趕緊說正事:“燕少,老頭子那邊將你主臥的監控關了。此外,我剛才已經查明,他總共在公寓裏裝了五個攝像頭,客廳兩個,臥室和次臥各一個,還有廚房也有一個,隻有衛生間沒有。”
跟前世一樣,司徒燕安一點都不意外,他對著鏡子冷笑了一下:“沒有了?”
娃娃臉一噎,他這不是趕緊告訴燕少讓他放心嘛,但現在看來不但是多此一舉,而且好像還壞了燕少的好事。
“嘖嘖,差點看到孫子的活、春、宮,不知道老頭子有沒有刺激得彪鼻血!”司徒燕安望著鏡子裏那張精致的臉,笑得不懷好意。
還能開玩笑,燕少的心情應該還好吧。娃娃臉趕緊附和道:“就是,現在知道非禮勿視了,那裝監控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呢?假正經!”
司徒燕安從喉頭裏逸出一聲不屑的笑,冷淡地問娃娃臉:“還有事?”
“沒,沒……”察覺到他語氣裏的不善,娃娃臉趕緊否認。
“那好,不要再打擾我!”司徒燕安幹脆把利落地把電話掛了。
對麵的娃娃臉看著突然被掛斷的電話,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帶著惶恐,過了幾秒,他反應過來,撲到掌上電腦麵前,飛快地侵入司徒老爺子的監控。
監控裏安安靜靜的,客廳的壁燈亮了一整晚都沒人出來,整座房子死一般的安靜。
娃娃臉越看越沮喪,最後帶著哭腔祈禱:“燕少,你可千萬別衝動啊!”
***
關掉了主臥的監控後,司徒老爺子的臉『色』相當糟糕,他坐在沙發上,手裏的拐杖在地板上敲得啪啪啪作響,眼神陰鷙,語氣充滿了嫌惡:“賤種就是賤種!”
剛送他一套房子,他就帶女人回去『亂』搞,跟他那個交際花的母親是一路貨『色』,一點都不檢點!
管家見他氣得臉『色』發青,連忙拿著『藥』和溫水過來,勸道:“老爺子消消氣,燕安少爺胸無大誌也好,免得以後跟飛揚少爺起爭執。況且人不風流枉少年嘛,燕少也不過是情之所至罷了,現在的年輕人可比咱們那會兒開放多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也有道理,司徒老爺子的怒火稍熄,隻是臉上的失望溢於言表:“司徒家怎麼會出這麼無用的子孫,他倒是把他老子的惡習學了個十成十!”
管家聽了默不作聲,老爺子的矛盾心理他也有所察覺,既希望燕安少爺能有出息,給司徒家增光,又怕燕安少爺有出息,跟飛揚少爺搶,兄弟不睦,家宅不寧。所以不管燕安少爺做什麼都是錯的,他的出生就是原罪。
司徒老爺子也沒想管家能給什麼好意見,抱怨了一句,他很快就收斂起了自己的情緒,轉而問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來頭?不能讓這種不懷好意的女人待在燕安身邊。”
管家跟了他三四十年,對他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早料到他不會放過薑潞,所以在監控上看到薑潞說出那句挑撥離間的話後,他就讓人把薑潞的資料準備好了,現在司徒老爺子一開口,他立即將資料遞了上去。
司徒老爺子翻了兩頁,不屑地撇撇嘴:“出生平平,長相平平,經曆平平,就沒一樣拿得出手的,也不知道燕安看上她哪一點!”
司徒老爺子真是個矛盾至極的人,他自己非常嫌棄司徒燕安,但在外麵,他又覺得司徒燕安冠上了司徒家的姓,血脈似乎理所當然地高貴起來,覺得誰都配不上他。
管家低頭不語,心道,很快你老人家就不會這麼想了。
果然,當司徒老爺子翻到最後一頁,看清上麵的內容時,他臉上出現了一絲愕然,接著飛快地資料合上,攥在手心。
須臾,他皺著眉問:“這上麵所說都屬實?”
“千真萬確,這件事很隱秘,若非動用了家裏的資源,我也不會察覺。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就派了人去查證了。”
聞言,司徒老爺子沉默了良久,最後眯起眼,將手裏的資料丟給了管家:“銷毀掉,薑潞就暫且留著,燕安胸無大誌,得過且過,就是進了公司也不會給飛揚造成任何的壓力,有她在一旁挑起燕安的好勝心也不錯。”
薑潞咬住唇,正想掏出手機查一下學校附近哪兒有實惠安全的連鎖酒店,一抬頭就看見派出所大門口站著一個黑睃睃的人影。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長袖襯衣,雙手『插』兜,斜倚在門口的圓柱上,昏黃的路燈打在他身上,襯得他『裸』『露』在外的肌膚瓷白如玉,尤其是那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下方精致的鎖骨,美好得就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精致美少年一樣。
似乎察覺到薑潞的灼熱目光,他長如羽睫的輕輕扇了扇,仰起頭,看向薑潞,眼神無辜又歉疚。
薑潞站在台階上,目光猝不及防地在跟他撞上,怔了片刻,遂既拉下臉,看也不看他,徑自往外走去。
這個家夥還好意思在她麵前出現。剛才明明是有人要揍他,自己跳出來幫他,他卻撒謊害自己進了派出所。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薑潞心裏還是不痛快,活了二十多年頭一回進派出所,她今天也不想管他是什麼攻略對象,隻想暢快地找個酒店洗澡,然後好好睡一覺,去掉今天首戰不捷的晦氣。
正好遇上綠燈,她幾步就過了馬路,走到對麵熱鬧一些的商場外麵,掏出手機,準備打個車。剛一停下,身後的腳步聲也跟著停了下來,薑潞用餘光往後瞥了一眼,看見司徒燕安仍舊雙手『插』兜,站在離她兩三米遠的地方。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隻是他們人多,打架不成被製止,警察也頂多口頭教訓他們幾句就算了,回頭遭殃的還是咱們。”司徒燕安垂著頭,耐心地跟薑潞解釋。
但薑潞越聽越上火,這真的是男主嗎?一點血『性』都沒有,『性』格未免也太軟弱了吧,就這懦弱的『性』子怎麼跟司徒飛揚爭奪司徒家的江山,成為一方霸主?係統是拿錯書,認錯了男主吧?
司徒燕安不知她所想,還以為她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繼續說道:“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回去不安全,我送你。”
薑潞還沒想好,包裏裝死半天的小a就忍不住了,一個勁兒地在薑潞腦子裏慫恿:“答應他,答應他,既可接近他又能省一筆打車費,劃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