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寧夕,好!你很好!連詐死這樣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看來,是我太小瞧你了!”
詐死?
什麼詐死?
許安寧有些不悅,將懷裏的鹿寶放下,“先生,我都說了我不叫洛寧夕,我也不認識什麼洛寧夕,我叫許安寧,如果沒什麼別的事,現在,我能離開了嗎?”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腦子有毛病啊!
“離開?”
閻厲珩冷笑,一把扯住她:“洛寧夕,你以為這裏是哪裏?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對,差點忘了,今天是芊芊回國的日子。洛寧夕,你果然還敢幾年前一樣,慣會使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怎麼,現在想到記者麵前討伐我?還是,當著媒體的麵痛哭流涕地求芊芊把我讓給你?”
說到這裏,閻厲珩看向許安寧的目光,已經滿是不耐和厭惡!
曾經,他以為她是真的死了,甚至,因為她的死而感到過愧疚。
他經常想,如果,他沒有抽走嵐山的司機、傭人,洛寧夕是不是就不會死?
亦或,如果他沒有丟掉洛寧夕的東西,她是不是就不用趕去醫院……
可,她呢?
詐死,嗬!
閻厲珩手下猛地加重力道。
“唔!”許安寧忍不住痛呼出聲,小臉蒼白。
“先生,你聽得懂還是聽不懂人話?我叫許安寧,不叫什麼洛寧夕,我也不認識你、對你的家務事沒什麼興趣。麻煩你可以鬆開我讓我離開嗎?或者,你要檢查證件?!”
閻厲珩眸中一動,朝保鏢使了個眼色。
草……還真查?!
許安寧簡直要被氣笑了!
才下飛機,先是被人指著鼻子罵賤人,又是被人這樣無理的對待,就算泥人也忍不了吧?更何況,她可不是泥人!
“你鬆不鬆手?”
“你敢威脅我?”男人聲音冷厲。
下一瞬,空著的左手狠狠敲在男人手腕的大穴上。
閻厲珩手腕猛地一麻、如被針紮,下意識鬆開。
許安寧抽手,譏誚地看著他:
“閻先生,你還真當自己是國寶了?
沒見你之前我隻是懷疑你眼睛有問題才給自己的孩子選了個不稱職的看護,現在,見到你之後,我悟了。
你這哪裏是眼睛有問題?眼睛、耳朵、腦子、品性,簡直沒一樣正常的!
還是,你覺得自己長得特別帥又特別有錢是個女的看到你就該往你身上撲?
恕我直言,閻先生,有病得趁早吃藥!”
噗!
房間中,突地響起一聲憋笑。
閻鹿寶小手死死捂住嘴巴,假裝剛才的笑聲不是自己發出的。
閻厲珩攥著手眯眼看麵前的人,一時間竟也有些不確定,從前的洛寧夕,可從來沒敢這樣對待過他!她永遠都是那副追隨順從得讓人惡心的樣子,絕不是現在這樣,帶刺、桀驁。
然,下一瞬,他忽地反應過來。
這女人,也會醫術!
她剛才隻是在他手腕敲了一下,麻痹刺痛感就讓他下意識鬆開了手。
就在這時——
“閻少,找到了!”
一道聲音傳來,是那個搜查許安寧證件的保鏢。
他朝閻厲珩點點頭,“閻少,她的確叫許安寧。”
“洛寧夕,好!你很好!連詐死這樣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看來,是我太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