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公子心裏不覺為那多事的人默哀。
你說說,找人茬兒的時候也不瞧瞧,是誰罩著的人。
歐陽要保護的人也是你們能動的嗎?
想到這裏,流月公子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突然十分佩服那找林悅兒麻煩的人。
臉麵夠大,膽子夠大,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歐陽和林悅兒的怒火了。
他可是瞧出來了,林悅兒那丫頭也不是個善茬兒。
此時,林悅兒心裏卻沒多少想法了。
幸好當初沒將最好的花放在外麵,這外麵的也是夠撐店鋪才放的,損失在外人看來很大,可是在林悅兒眼裏卻不算什麼。
唯一氣的人那人不長眼罷了。
她的空間裏這些花草多不勝數,完全可以搬出來用。
另外,索性林悅兒還將那些食材都放在空間的,不然,這般大張旗鼓的,估計別人還會在吃食上動腦子。
若是如此,壞了她的生意和鋪子的名聲,還真是損失大了。
而正在這時候,青州府府城一座私宅。
“蘇家嗎?膽子倒是不小呢!看來得送一份大禮給蘇家了。”歐陽公子背光而站,讓人看不清麵色,隻是那笑出來的聲音和周身散發的冷氣,讓人不覺身子發寒。
一旁跪著的人不敢出氣,屏息等待著。
歐陽公子突然轉過身來,隨後對著麵前的人道:“下去準備銀兩,買沐家贏。”說著,又補充一句道:“哦,別往了,在蘇家的賭坊買哦!”那突然轉了個彎兒的音調讓麵前的人身子不經意的抖了抖。
趕忙應聲下去。
此時,流月公子已然吩咐人下去查鬧事的人了。
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是誰幹的。
隻是,在得知府衙沒人受理,壓著這件事情的時候。流月公子臉色極其難看,不過片刻又恢複平靜。
而林悅兒那邊也喚了沈良下去作坊定做琉璃玻璃,以後花房還是要蓋的。
隻是,以後卻要再加固了。
也不能因為被損壞一次就不建花房了,花房作用不小。
畢竟,在這天昭國可是頭一份兒的。
按照掌櫃的說辭,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們都沒看到來人是誰。
完全是蒙了一般,一下子就將花房的琉璃全部都砸碎了,不僅如此,他們都沒看清那些人的模樣。
這簡直是怪事了。
林悅兒卻琢磨著,定然那些人是有功夫的,不然不會沒人抓到歹人,更不可能連長相如何都沒瞧出來。
所以,背後之人一定不簡單呢!
林悅兒隻想做個普通人,況且也並未招惹什麼厲害的角色。
她心裏泛著嘀咕,卻也沒想出到底和誰有瓜葛。
隻是,按照目前看來,那比試的蘇家人最為可疑。
如今,花藝軒的後院裏,已經收拾妥當。
隻是那裏麵的損壞的花都沒有弄出來,因為林悅兒直言要將它留下來當做證據。
眼看著從花藝軒搗騰出來不少垃圾,大家心裏都差不多猜到了,定然是有人破壞了花草。
大家唏噓不已。
這花藝軒後院的花可都是了不得的品種,這得損失多少銀子啊!
眾人感歎花藝軒損失慘重的時候,同時也感歎林家背後的財力。
當然,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林悅兒鋪子出事的事情,沒過多久,消息就不脛而走。
更有人猜測,定然是林悅兒惹上了不該惹的大人物,這才讓人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