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三撫摸了服務器, 請稍後再刷新~ 不過,也沒什麼用, 周將軍從禮部回來,便直接進了公主府,一向不怎麼在府宅用晚膳的大將軍,竟破天荒的非要跟三公主一起用飯, 先是皺眉批評她吃飯太少後, 便抬起筷子給公主殿下夾菜, 手指還順道捏了捏她的臉頰。
林雯手裏的抹布一頓, 可是一個下人也不能說什麼,隻是心急如焚的看到三公主被將軍抱起,吃飯還吃到內室的床榻上去了。
林雯想過去, 卻見周璟冷著臉直接讓她們守在了門外, 林雯捏著抹布, 心裏擔憂三公主會受欺負…
“駙馬, 本宮聽說,上都田裏多生野麥, 父皇讓駙馬查看, 駙馬還是早些去。”被駙馬圈外懷裏, 發心是男人溫熱的呼吸, 甄明玉覺得有些別扭,她試圖挪挪身子, 卻被那男人圈的更緊了。
周璟薄唇微微一揚, “公主可是連與為夫吃頓飯的功夫都沒有?”
甄明玉被他圈在懷裏, 也無力推開他,便微微側側頭,離那溫熱的鼻息遠些,她費力掏出女戒,耐著性子道:“本宮最近頻道翻閱此書,男兒要重事業,識天下經綸,不能混跡女色。不是本宮沒功夫與駙馬吃飯,而是駙馬不該這個時辰留在公主府……”
周璟一聽便知道金枝玉葉這是用道理壓人呢,他將下巴抵在她的發上,“上次的方法叫臨淵羨魚,隻是喘不上氣,今兒個咱們換個新鮮的,公主且躺平。”
甄明玉聽到他又浪蕩的提起那日護龍橋上的事,不由得羞嚇窘迫起來。
那日他把自己抵在那橋欄杆上,也不顧來往的人群,還放肆的吞吐吸納她的氣,讓她整個腦袋都空白了一片,最後竟然還無力的趴在了他的肩上……
甄明玉素來是個恪守禮教的女子,其他的公主有時也和小太監亂鬧,可是她卻是第一次這般近距離和一個男人接觸。
當沈貴妃還得寵時,父皇還時不時的抬手摸摸她的頭,可是母妃失寵後,便再也沒有與男子接觸過。
所以,那日在護龍橋畔,他孟浪的將她抵在身下時,腦子突然就嗡的一聲,像是純白的布一下印上了什麼似的。
待回到公主府後,她足足翻看了七八遍女德女訓。知道那男人是最討厭講道理的,她就故意講各種道理,可是周大將軍卻權當成了歌謠聽了。
還大言不慚的說他們是夫妻,做夫君的親親自家小嬌妻也沒什麼好別扭臉紅的。
說完,還益發比以往更為孟浪親昵起來,有事沒事的就來公主府,還騎馬帶她各種遊山玩水,一向不受重視的三公主一時間也是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從昨日開始,這男人動不動就抱著她,軟榻上、水榭、假山旁放肆的吻著她,每次還伸手捏捏她的臉頰,好像真的撿到什麼寶似的。
她甚至把那玩弄身有殘疾女子的話,說的更為直白,狠狠的戳到他心尖,可是那九頭的昆侖獸依舊橫行無忌,若非她黑了臉,指不定昨日就把她壓在身下法辦了。
甄明玉伸手寫著字,腦子裏卻一片混亂,貓兒見了葷腥,不吃到可是不算完,他日日來公主府,那些事保不齊真就……
正要歎氣,男人修長的手將她握住的筆抽了出去,徑直將她抱起壓在了軟榻上……
正親的孟浪,就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個小廝彎腰候在門口小聲道:“將軍,黨項和羌帶兵侵了豐州,皇上宣您入宮商議要事!”
周瑾聽後又吻了吻小東西的眉心,這才起身理了理衣裳,步履輕鬆的出了公主府。
林雯早就著急的要命,見周將軍出了府,忙小步跑進來正殿,看到三公主嘴唇紅腫腫的,不由的一陣心疼。
甄明玉擦了擦唇,靠在軟榻上淡淡道:“雯兒,前些日子黃門侍郎那封信在哪?本宮應了他便是。”
其實,甄明玉覺得在宮裏不受寵還是有好處的,至少成了民間百事通,便是放在民間八十年,她照樣能過的如魚得水,嫁給權臣後,照樣能頂著笑笑生的名字給一眾妻妾解床第之憂。
雖說公主府每月的份銀被父皇削減了不少,可是每月靠著自己的本事,倒也能支撐整個府邸的開支用度,如今便是自己一人出去,也能活的瀟瀟灑灑。
林雯聽到是黃門侍郎那封信,不由的白了臉色,“公主,那黃門侍郎可是放浪的很,您幫他豈不是讓他能爬牆?”
甄明玉坐在妝鏡前,看到脖間那些紅色的吻痕,微微歎一口氣道:“我若不幫黃門侍郎爬牆,我八成就被人爬床了……他手下有千裏良駒,本宮也能保住這殘弱之軀。”
秀才們的加試過去了,但是還要準備尚書省的大科,那些鄉下的秀才依舊在破廟裏頭懸梁錐刺股的讀書。倒是那些國子監的書生們,一個個的借著觀浮屠之相,聚在了光順門。
一邊看浮屠之相,一邊品評女子的環肥燕瘦,不時的傳來一堆男子調笑的孟浪聲。
甄明玉雖然抗拒自家駙馬的揩油調戲,但是卻也真真見識了不少的東西。他是個會玩兒的男人,玩得開也玩的新鮮,他帶她見識了許多新奇的東西,也吃了許多從未見過的小食,若非他,她真不知道上都竟有這麼多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