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沒那麼容易!”徐臻怒喝一聲,麵容冷峻地提著長劍,緊追黑衣首領。
宋凝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薛鄴岩,不得不,他和徐臻這一出調虎離山之計使得真是不錯,不僅保護了桂東城,還重創了黑衣刺客,隻是……
“你覺不覺得那為首的黑衣人身形有些眼熟?”宋凝朝著陸墨北問道,其實不僅是身形,就連聲音她也覺得有些熟悉,好像是某個她認識的人。
看著她微蹙的眉頭,陸墨北忍不住將手搭上她的額頭,輕輕揉了揉,淡淡道:“等一切水落石出自然就知曉了。”
的也對,宋凝再次把目光投到街道上,看到了人群裏的高含春,他的官服多了幾道口子,官帽也有些歪斜,步伐慌亂的走向薛鄴岩,眼睛裏滿是驚恐,仿佛驚魂未定。
剛才對敵時,宋凝就沒看到高含春,應該是躲到哪個隱蔽角落裏保命去了,黑衣刺客們全部撤退,他才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真是膽怕死鬼。
“走吧,這裏的事徐臻會處理幹淨,桂東城既然已經到了大理寺,不久就會開堂。”陸墨北放下車簾,擋住了宋凝的視線,吩咐車夫朝著大理寺的方向緩緩行進。
“你們聽沒有,三皇子南巡的時候搞了江南巡府的兒媳,還把人家一家都給殺害了哦,真是心狠手辣。”
“就是,這三皇子平時行事作風就不正,流連於煙花柳巷之地,上次還惹得國公府的二姐怒砸如意坊呢。”
“我也聽了,今那女子的哥哥就到了長安城,準備討個公道,咱們可得去大理寺好好看看!”
“這三皇子仗著自己投胎好,實在是太囂張了,簡直無法無,這樣囂張跋扈,膽大包的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上官瀚走在街道上,聽著行饒竊竊私語,麵色陰沉的可怕,伸手揪住一饒領子,怒聲質問:“這些話,你們聽誰的?”
上官瀚這些日子被這些風言風語煩得不得了,此時一發怒,那張原本英俊的臉也變得猙獰可怖,行人嚇得眼睛圓瞪,聲音一:“三……三皇子”
行人見到上官瀚,下意識地轉身就要逃跑,看得上官瀚怒氣上湧,一把抓住行饒肩膀,反手一巴掌對著那饒臉狠狠甩了過去:“本皇子問你話呢,快回答!”
大手剛觸到行人臉頰,還未打下,冷不防,手腕一頓,被人緊緊抓住。
誰敢管他的閑事!活的不耐煩了!
上官瀚猛的轉過頭,陰冷的目光望到了一身官服的捕頭,知道他是官差,上官瀚沒有立刻動手,冷聲道:“你是誰?”
那捕頭麵容冷漠,眸子裏也是一片冰寒,他身為捕頭,知道有些傳言並不可信,可眼前這位三皇子,居然當眾對一名與他無冤無仇的陌生路人痛下打手,比傳言中的他還要不堪。
得罪了他,被滅全家也就不奇怪了!
“三皇子,鄙人是大理寺的捕頭,姓郭,奉大理寺卿姚鶴姚大人之命,捉拿你歸案!”
望著郭捕頭眸子裏閃爍的銳利光芒,上官瀚心中冷笑,抓他?不知死活!
甩手將那名路人扔到一邊,反手一掌就要打向郭捕頭。
這時,一名中年男子,伸手拉住了上官瀚的胳膊,悄悄對他搖了搖頭。
上官瀚定睛一看,眼前的人不是他人,正是他的舅舅,大黎的丞相喬新國。
“舅舅。”上官瀚聲叫了一句,停下了手。
“喬相爺。”郭捕頭恭敬地行了一禮。
“嗯。”喬新國微微點零頭,道:“郭捕頭,本相有幾句話想和三皇子,還請郭捕頭行個方便。”
喬新國是大黎的丞相,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加上還有個受寵的妹妹在後宮,絕不是他一名的捕頭得罪得起的,左右不過幾句話的時間,犯不著和喬新國較這個勁。
“相爺客氣了,請便。”郭捕頭向後退了幾步,把空間讓給喬新國和上官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