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發怒的樣子,上官灝眼底的笑意更加深刻,身為高貴的皇室皇子,他接觸過不少的名門千金,她們每個人見到他的無一例外都是癡迷愛慕,隻有宋凝在麵對他的時候,眼裏一片清明。
體內宛若有火龍在四處亂竄,叫囂著,宋凝獨有的清香氣息誘惑著上官灝趕快做出下一步,他幽暗的眼眸瞬間凝成一汪觸不到底的深潭,似要將宋凝完全吞沒,摟著宋凝的手臂更加緊了緊,壓抑著道:“我體內的合歡散已經發作,來不及去找其他女子,隻能委屈你了,你放心,我方才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兌現。”
上官灝著,鬆開一隻手放在宋凝的後頸上,強迫著她靠近他,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不留絲毫縫隙,而他也猛然低下頭,熾熱的吻就要重重穩穩地落在宋凝的櫻唇之上。
陌生熱烈的氣息撲麵而來,宋凝眉頭緊皺,是上官灝一直拖著她不放,些無關緊要的廢話,耽擱了他找女子的時間,和她有什麼關係,他的合歡散,她才沒有興趣幫他解。
宋凝猛然扭過頭,躲開上官灝熾熱的吻,男子特有的陽剛氣息和著淡淡的龍涎香將她重重包裹,她眉頭皺得更緊,她本身對氣息並談不上喜惡,隻是麵前的人是上官灝,她從內心感到厭惡,目光一寒,曲膝撞向上官灝的關鍵部位……
“啊!”上官灝沒想到宋凝有此一擊,猝不及防挨了重重一擊,疼得難以自控,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手臂也不由得微微鬆開了些。
就是現在,宋凝身形一轉,巧妙得掙脫了上官灝環在她腰間的胳膊,足尖一點兒,就要逃離。
她重傷了他,怎麼能這樣輕易地就走!
上官灝目光一沉,長臂伸了過去,一把抓住宋凝的胳膊,將她拉回來緊壓在假山上,尖銳的疼痛一陣陣襲來,他咬牙切齒地質問:“你這是想讓我斷子絕孫麼?”
宋凝看著上官灝因為疼痛而緊皺的眉頭,不屑地冷哼:“是你自己心懷不軌,斷子絕孫也是活該!”
那歡快的聲音,那興奮的語氣,怎麼聽都像在在幸災樂禍。
上官灝直直地看著她,她的瞳孔裏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可是她的心裏卻沒有他,他心裏莫名的升起憤怒與不甘:“宋凝,我告訴你,就算以後斷子絕孫,我也會在今留一個子嗣!”
宋凝幸災樂禍的臉瞬間黑了下來,關鍵部位重傷,他不去找太醫看診,居然還一心想著男女之事,死性不改的不要臉:“上官灝,心傷重變太監!”
“我不是太醫,不知道自己擅重不重,會不會變太監,不如你來幫我試試!”話間,上官灝的眸光更加深沉幽暗,一把抓住宋凝的衣襟用力一扯,隻聽得耳邊響起‘嘶’的一聲,宋凝的長裙被上官灝撕爛大半,如雪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映著粉紅色的肚兜,引誘著人不停地犯罪。
“上官灝,你快點停下來,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宋凝怒道,又氣又急,眸光一寒,手中匕首朝著上官灝毫不留情地狠狠紮了過去。
對於宋凝的攻擊,上官灝並不在意,不慌不忙地躲開,抓住她的手腕在假山上用力一磕,匕首脫手而出,掉落在不遠處的地麵,他將她的手腕死死按在假山上,她伸腿去踢他,卻在轉眼又被他壓住,一番動作下來,她全身都被上官灝製住,任何一個地方都再也動不了半分,體內也突然騰起一股熱氣,瞬間到達四肢百骸,全身的力氣眨眼間全被抽去,隻餘那股熱氣在血脈裏肆意翻騰!
宋凝心裏一驚,她這是合歡散發作了,她現在又被製上官灝住,真是禍不單行!
宋凝把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紮進肉裏,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印子,努力保持一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