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喬相爺的鴻福,一切安好,相爺這是準備去哪裏?”這個聲音比起之前的那個聲音,更多了幾分恭維與討好。
宋凝一聽這對話便明白了,合著那兩人是喬新國以及這鎮上的裏正,沒想到他們兩人之間還有來往,難怪徐臻遇刺的時候,鎮上負責巡邏的官兵一個也沒有出現,原來是他早就和丞相府勾結在了一起。
喬新國嗬嗬一笑:“本相今日前來是為了公事,如今夜深了,公事也辦完了,自然是要回府了……”
宋凝抬頭一望,隻見喬新國和裏正站在不遠處攀談,稍稍透出的微弱月光將兩饒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汪汪!”奔跑中的大黃突然大叫一聲,惡狠狠地朝著喬新國撲了過去!
惡風襲來,喬新國目光一寒,手指彈出一道內力,毫不留情的射向大黃狗,若是被內力打中,隻怕不死也得重傷。
宋凝雪眸微眯,來不及多想,拔下發簪上的珍珠扔了過去,隻聽‘砰’的一聲響,珍珠被內力打得粉碎,稀碎的粉末迸射開來,灑了附近的人一身,隱在暗中的侍衛身上也染上了幾許粉末,高大的身形在夜色裏若隱若現。
“汪!”大黃狗放棄攻擊喬新國,轉而狠狠撲向侍衛。
負責保衛喬新國的侍衛目光寒冷如冰,拔劍就劈向大黃狗,大黃狗的身軀雖然看出來笨重,卻很是靈活,巧妙地避過侍衛的鋒利長劍,張開大嘴朝著侍衛的腿部咬了下去,它的速度極快,眨眼的時間兩名侍衛都負了傷,汩汩鮮血從傷口處溢了出來。
“啊!”兩名侍衛吃痛,大吼了一聲,眼睛裏迸射出懾饒寒芒,惡狠狠地揮劍刺向大黃狗。
宋凝輕點足尖,瞬間來到大黃狗麵前,打開侍衛的長劍,擋在大黃狗的麵前,冷冷地道:“姚大人,他們就是死士的同夥!”
喬新國聞言,眼瞳裏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不過瞬間又恢複如常,冷冷地開口:“怎麼回事?”
姚鶴走上前來,正色道:“回喬丞相,方才傍晚時分有四名死士暗算徐都統,下官讓這隻狗循著刺客長劍的氣息追到了這裏!”大黃狗的確是找到死士同伴了,但他們卻是丞相府的侍衛?
姚鶴微微一愣,隨後又了然於胸,恍然大悟,徐臻負責押送證人,對上官瀚不利,身為舅灸喬新國自然等不及要為上官瀚掃除障礙。
喬新國看著姚鶴,不屑冷哼:“姚大人,我看你是糊塗了吧,身為大理寺卿,你不會不知道破案要講究人證,物證吧,讓一隻畜牲聞著氣息來抓人,就不怕百官們笑掉大牙!”
姚鶴為人正直,不善口舌之爭,一時被喬新國懟得不出話來,抬眸看向宋凝,卻見她斜睨著喬新國,冷冷的道:“喬丞相怎麼不問問,這裏有好幾名侍衛,大黃為什麼這個不撲,那個不撲,偏偏撲向了您的侍衛?”
喬新國瞟她一眼,傲然道:“本相喜食肉,跟在身邊的侍衛身上也染了肉的氣息,畜牲狗自然喜歡撲!”
“是嗎?可剛剛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您到鎮上是為了辦公事,難道辦公事的時候喬丞相身上也是帶著一股食材的味道嗎?”
宋凝輕飄飄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鑽入耳中,眾人險些笑出了聲,宋大姐的話真是損人不帶髒字啊,太好笑了!
可是當著喬丞相的麵,他們又不能笑得太張狂太過分,隻好低垂了頭,低低地笑,雙肩抑製不住的一抖一抖。
真是牙尖嘴利,難怪上官瀚和德妃會載在她的手裏,喬新國麵色鐵青,銳利目光如道道利劍,狠狠射向宋凝:“你究竟想什麼?”
“喬丞相不必動怒,我隻是想知道,相爺的侍衛既然不是死士的同夥,那他們所用的長劍,為什麼和那四名死士的佩劍一模一樣?”宋凝冷冷著,拿出那四柄長劍扔到了喬新國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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