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相大膽猜測,這六柄有瑕疵的長劍便是他們奸細身份的象征,也是他們用來互相聯絡的暗記,如果宋姐不信,本相可以把相府中的侍衛都找來,將他們的長劍拿出來做對比……”
他的反應還真是敏捷,宋凝冷笑不已,喬新國故意出這樣的話來摘清他自己的嫌疑,他叫來的侍衛手中肯定是和這六人完全不同的長劍。
他先殺人滅口,再胡亂編個栽贓陷害的借口,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侍衛們的身上,把自己從這件事中摘得幹幹淨淨,不愧是混跡官場多年的老狐狸,這麼快就想出了解決之策,不過,他想要如此簡單的脫罪,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丞相府作為高門大戶,招護衛的時候肯定是嚴之又嚴,而且喬丞相自己也了,這些人是曾經跟著你出生入死征戰沙場的將士,就算變節成為奸細,也不可能一下便有六人之多吧?”
她還真是伶牙俐齒,巧舌如簧,喬新國在心裏恨恨地想著,目光幽深無比,低低地開口道:“丞相府的侍衛眾多,跟在本相身邊的就有十二人,更不要是隱在暗處的暗衛了,他們與府裏的丫鬟,嬤嬤,廝基本都沒什麼交集,他們獨立成隊,彼此之間接觸最多,交流也最多,如果混進來的奸細是能者,完全可以悄悄蠱惑侍衛們叛變!”
“跟在喬丞相身邊的侍衛,在丞相府府被策反,喬新國這做主饒,難道就沒有半分察覺?”宋凝似笑非笑的看著喬新國,眸底閃著難掩的嘲諷。
喬新國目光凝重:“本相本就是習武之人,若無意外情況,很少動用相府的侍衛大多是把他們分派在相府,保護相府之人,平時,本侯身邊也隻有兩名侍衛跟隨,至於其他侍衛在做什麼,本相自是毫不知情!”
聞言,宋凝不屑嗤笑,喬新國身為相府的主人,不管是侍衛還是死士暗衛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安排下去的,他會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騙鬼都不信!
“縱然相府裏有很多侍衛,他們的行事再隱蔽,也會露出星星點點的馬腳,被其他人察覺到,我看喬丞相不是不知道暗衛們的刺殺,而是故意縱容吧……”
“本相可對發誓,本相從未起過暗害徐都統之心,這些暗衛絕不是受本相指使,若有謊言,五雷轟頂,不得好死!”喬新國舉起右手,鄭重宣出的毒誓,帶著濃濃的震懾,讓人無法再懷疑他的話。
宋凝好看的柳眉緊緊皺了起來,喬新國為了維護上官瀚,派人刺殺徐臻,這裏麵的關係已經不言而喻,可是那兩名侍衛被喬新國搶先一步殺人滅口,如今根本沒有直接有力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幕後真凶,他狡猾如狐,將事情推得一幹二淨,她手裏沒什麼有力證據,就算一狀告到皇帝那裏,也治不了他的罪,不過,他派人暗害徐臻是真,她就先想他討點利息。
素白手指指著剛剛死亡的兩侍衛道:“這兩名侍衛一直都跟在喬丞相身邊?”
“是!”喬新國點點頭,鄭重地道:“他們也是鎮國三軍出身,跟在本相身邊也有許多年了!”
“如此來,喬丞相曾經在沙場行軍打仗時,他們也跟在您身邊!”宋凝挑眉看著他,漆黑的眼瞳光華璀璨,閃耀人眼。
喬新國心裏突的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但話已出口,他不能再收回,隻得硬著頭皮道:“沒錯!”
宋凝目光凝重:“這兩侍衛是奸細,進入軍營後,肯定將大軍的人數,布置,戰術等等機密泄露給列方,如果喬丞相曾經在邊疆打了敗仗,絕對和他們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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