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瀚的謀反行動才剛剛就已經結束了,他竟是失敗得如此徹底,上官瀚呆呆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表情,甚至侍衛們綁了他強製迫使他跪下,他也沒有任何動作,連細的掙紮也不曾櫻
衛帝看著跪在麵前,神情呆滯的上官瀚,道:“上官瀚,你可知罪?”
“父皇,三哥他隻是年輕氣盛,才會犯下如此大錯,現在他已經知道錯了,還請父皇網開一麵,給三哥一個機會。”
沒想到第一個為上官瀚求情的居然是上官灝,看著他誠懇的神態,在場的大臣無不動容,上官瀚謀反固然罪不可赦,可是上官灝出於手足兄弟之情居然為他求情,這份情懷著實讓人感動。
上官煊身為太子,與上官瀚明爭暗鬥多年,自然明白上官灝的心思,上官灝其實根本不是想為上官瀚求情,不過是為了博一個好名聲罷了,上官灝此人看起來無欲無求,實則心機深沉,更不像上官瀚那般浮躁,這樣的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還請父皇開恩,饒三弟一命。”既然上官灝已經開口,上官煊自然也不可能讓他獨出風頭,同樣跪地為上官瀚求情。
衛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兩人,伸手將上官灝扶了起來,道:“父皇知道你們兄弟情深,但上官瀚逼宮篡位奪權,已是不可饒恕的死罪,你們不用再了。”
看了上官煊一眼,衛帝道:“你也起來吧,來人,將上官瀚等一幹亂臣賊子拖下去,就地正法!”
衛帝從來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上官瀚此次雖然計劃失敗,但留著他始終是個禍害,上官瀚不死,他心裏難安。
大臣們麵麵相覷,誰也沒有為上官瀚求情,隻是看著從地上緩緩起身的上官煊,暗中感歎:經過這次的事情,隻怕朝堂的風向要變了,上官瀚倒下上官灝崛起,畢竟上官灝救了衛帝兩次,從衛帝對兩饒態度就可以看出來,雖然不過是一個的動作,卻能在朝堂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侍衛們押著上官瀚等人就要退下,喬新國在經過衛帝麵前時,突然跪了下來,道:“罪臣自知罪孽深重,但丞相府一幹熱與此事無關,還請皇上放過他們。”
按照衛帝的意思,喬新國膽敢謀反,自然是要株連九族,隻是想起多年前那位大師的話,衛帝隻好鬆口,道:“丞相府之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除了喬姐,其他人通通流放邊境,永世不得回長安。”
“多謝皇上,多謝皇上。”隻要喬貝曦沒事,他也就放心了,這也是他身為父親,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喬新國遺願已了,毫無反抗就被帶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便傳來上官瀚等人已被處死的消息,風平浪靜,大臣們紛紛告退,沒想到上個早朝差點兒把命都搭進去。
陸墨北走在出宮的路上,身後卻有一人一直緊跟著他,他不得不放慢腳步,等周圍人都散盡,停住腳步,站在原地,道:“晟王有什麼話不妨直。”
見已經被發現,薛鄴岩也不再顧忌,大步上前與陸墨北並肩而立,道:“方才上官瀚想要出手殺了衛帝的時候,是被你組織了吧?”
雖然他與陸墨北相隔幾米遠,根本不可能看清陸墨北的動作,但他能感覺到那股強勢的內力是從陸墨北的方向射出的,隻是上官瀚心裏根本看不起陸墨北,是以才會直接排除了陸墨北,而是他,不過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驚訝於陸墨北恢複神智的時間不過短短,他的武功竟然精進到了如簇步,隻怕現在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愧是陸楠舟的兒子,賦異稟!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陸墨北沒有正麵回答薛鄴岩的話,雖然他們曾經共患難同生死,但他還不能確定薛鄴岩到底要做什麼,據暗衛的調查,薛鄴岩私下培養的精衛比起上官瀚來,隻多不少,用來謀反的話不定真能顛覆皇權。
薛鄴岩也不介意陸墨北的態度,隻是壓低了聲音,道:“相信你已經知道了十五年前的真相,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出手相救?”
聽了這話,陸墨北麵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仿佛早就猜到薛鄴岩會提起這件事,淡淡地道:“若是上官修現在死了,上官灝與上官煊必會為爭奪皇位而無所不用其極,到時候受苦的還是黎民百姓。”
即便要複仇,也不能傷害其他人,他們也是無辜的。
“有你這句話便最好,本王還以為你被這大黎和平的假象蒙蔽了眼睛,連最後一絲血性也失去了。”薛鄴岩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沉重,可以聽出裏麵帶有明顯的憤怒,“本王隻希望你記得今日所,到時不要礙了本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