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貝曦舉止得當,沒有因為幫了宋凝而居功自傲,給饒感覺就是如沐春風,和喬新國那種老謀深算之人完全不同。
由於羅氏帶著宋雲煙先走了,宋凝便和喬貝曦相攜出門,一路上了許多話,倒像是真正的知己一般,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國公府的門口。
宋凝問道:“不知喬姐現在住在哪裏?”喬新國謀逆,丞相府被衛帝下旨抄了家,雖然喬貝曦免於死罪,可到底丞相府是再也回不去了,經過這一下午,宋凝顯然已經把喬貝曦當成了好朋友,是以才會有此一問。
喬貝曦道:“自從喬府沒落了,許多饒態度就變了,我也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丞相府大姐了,現在便住在那東街的客棧裏。”
喬貝曦語氣裏透露出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隻是也可以聽得出來,她並沒有因此喪失了信心,反而按照自己的想法積極地生活著。
人走茶涼的道理宋凝也懂,更何況是喬貝曦這種情況,遇上攀高踩低的人隻怕她的生活要比她的更慘,隻不過不管遇到多大的挫折,都保持著積極樂觀的心態,這一點倒是和現代的喬貝曦挺像的。
宋凝覺得對喬貝曦愈加親切,忍不住提議道:“不如你搬來國公府和我一起住吧。”
“啊?”喬貝曦沒想到宋凝居然會這樣,愣了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宋凝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脫口而出,隻是她明白她所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話,她是真的不忍心喬貝曦一個姑娘家獨自流落在外,前世她受喬貝曦照拂,如今該她來照顧喬貝曦了。
“這樣怕是不妥吧。”喬貝曦回過神來,道:“宋大姐在國公府的情況我也有所耳聞,還是不給宋大姐添麻煩了。”
喬貝曦這是在為她著想,不願意給她惹麻煩,宋凝心裏動容,道:“喬姐這是不相信我?”
“貝曦不是這個意思。”喬貝曦連忙皆是道:“貝曦隻是不想麻煩宋大姐。”
“好了。”宋凝一把握住喬貝曦的手,親切地道:“你與我一見如故,還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呢,你要是再推拒可就是不把我當成朋友了。”
看著宋凝真誠的眼眸,喬貝曦笑了一下,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請凝兒容我收拾一下。”
既然兩人把話到這個份上,喬貝曦也沒有理由再推辭,對宋凝的稱呼也從宋大姐變成了凝兒,看來也是把宋凝當成了好朋友。
難得在這個時代還能遇到一個真心朋友,宋凝也十分開心,笑著道:“那我明便在國公府候著你了,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喬貝曦朗朗笑著,眉眼俱是笑意,模樣與現代的喬貝曦越發相像。
宋凝點點頭,笑著送喬貝曦下了馬車,進了國公府才恍然驚覺,她應該讓馬車把喬貝曦送回客棧才是,複急急忙忙跑了出來,可是門口哪裏還有喬貝曦的身影,宋凝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重新回到國公府。
剛到關雎院,就見采薇衝了過來,拉著宋凝道:“姐,你總算回來了。”
宋凝被她搞得一頭霧水,問道:“怎麼了采薇?”
采薇道:“夫人一回來便讓府裏的府醫去了二姐的院子,隨後便發了好大的脾氣,據砸了好些東西,就連三姐也被打了呢。”
采薇著,拉著宋凝左看右看地反複確認,生怕她也在羅氏那裏挨了打。
宋凝拉住著急的采薇,道:“我沒事,我隻是在外逗留了一會兒。”
聽到宋凝這樣,采薇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隻是這羅氏發了這麼大的火,宋凝想著隻怕宋雲煙染上逍遙散的事情是真的,隻是看宋雲煙的樣子應該沒那麼容易就能戒了逍遙散。
宋凝這邊陽光普照,羅氏和宋雲煙那邊可謂是淒風苦雨,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宋雲煙一聽到羅氏告訴她真相,嚇得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足足暈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悠悠轉醒,可把羅氏給嚇壞了。
宋雲煙一醒過來,便一頭紮在羅氏的懷裏痛哭流涕,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娘,女兒可怎麼辦啊!女兒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染上逍遙散!嗚嗚嗚……”
隻要想起今在眾人麵前那丟臉的時候,宋雲煙就覺得自己心口疼,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她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那個涕泗橫流的人是她,可聽羅氏的話,她的確是染上那該死的逍遙散沒錯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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