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心看著白宇彬由嬉笑變成哭笑再變成拉下的臉,原來他的背後埋藏著如此巨大的壓力。莫玉心以她心理學的專業告訴她,白宇彬為何現在浪蕩不驚,多少也受到他爸爸的影響。
“那麼後來呢?你……你還是說了出去了?”
“不!我沒說。我隻是好不容易挨到我初中畢業就申請搬出去住。但是,我有預感李毅軒怕是知道了什麼。曾經不知是哪堂課上,他還發表自己的感言,說到:‘這有其父必有其子!爸爸是什麼德性,自己未來的後代就是什麼德性。別以為自己造的孽沒有人知道,所謂父債子還,這話一點也不假。”
“這話說的好像就是一種宣誓。”莫玉心雖然沒有當麵站在說話者的旁邊,但單從白宇彬幹巴巴複述的口吻,她可以料想得到李毅選有多可怕。
“也就是從之後,我總有預感他是在報複我。不過自從我離開白家在外麵自己住,李毅軒的家境似乎也慢慢變好了。她的媽媽也不知怎麼樣了。但我可以肯定他們家這種變得殷實的趨勢,一定與我那無恥的爸爸脫不了幹係。”
“可是沒有人會覺得原來你們是不合的。你們兩人看起來就像是真正的好麻吉。”
“那都是做表麵功夫的。你覺得一旦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產生猜忌的時候,他們之間還真的會有純友誼嗎?我處處防著他,而他也似乎正在報複著我,我們倆就這麼為那一個大人的肮髒秘密這麼守著,這樣子下去,真的還有友誼嗎?”
“這個……這個……這還真不好說。”莫玉心想說沒有,但她還是把這兩個字給吞進肚子裏了。
“說起這個夜店,還是李毅軒帶我去的。我們那時候隻要一進門,那些穿著妖氣的女人便像瘋了似的爭先恐後地跑來。但是不知從何時起他便不來了。就連後操場上的那棵樹他也不去了。”
“莫非他過去經常在那……”
“對啊。在那睡覺。而我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打著籃球。”
莫玉心記著那棵蹣跚大樹。她就是在那棵樹下念三個代表,這才與李毅軒相識的。
“還有一件事。其實小碧過去是李毅軒的情人。”
“啊!”莫玉心真是覺得這些事這麼就像層層裹腳布似的,越裹越臭啊!而白宇彬看著她吃驚的表情,忍不住的又用手指猛戳了莫玉心的額頭。
“幹嘛啊!說來也是你們女人的問題。小碧跟李毅軒在高一的時候確實交往過。也都是在夜店認識的。但是估計是當小碧知道原來李毅軒家境不如外界傳得這般殷實的時候,就開始想打分手的主意了吧!隻不過東哥的出現,加劇了她分手的速度罷了。”
李毅軒將矛頭都指向東哥,認為他奪兄弟妻,但其實東哥壓根就不知道小碧是李毅軒的女人。可是他也放了感情。而我也覺得東哥是無辜的,就多參合了一腳替東哥說話。”
“那也難怪李毅軒要與你們劃清界限了!”
“你現在是準備都幫李毅軒說話了是吧!”白宇彬很不爽。他覺得自己對你坦白,是希望在交往前兩人都會是一張白紙。他真的對女人的某些天性感到厭煩了。
“不過小碧死了……誰也沒辦法再出來澄清什麼……”莫玉心很無奈。但是她聽完了白宇彬跟自己說的這麼對故事,心中好像還有一個結沒打開。她覺得這件事情並非那麼容易。李毅選那冷淡的表情,絕非僅因為小碧還有他自己的媽媽這麼簡單。
不過白宇彬已經把他的話說完。他是坦然了,就連仰望著夜日星空,他的嘴角還是笑得這麼好看。
“你是舒坦了啦。”莫玉心鬱悶的吐槽。
不過當她說完這句話,白宇彬便對她開始展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