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為太子妃,日後就是他的嫂嫂。”
芸樂猛地抬頭,哭紅的雙眼中爆發出一陣攝人的光芒。大夫人一驚,芸樂的性子看著軟實則是個帶刺的。芸樂這陡然含著希望的眼神,知女莫若母,她猜到了七八分。
“樂兒,你萬萬不要有非分之想。你若做了,就是讓整個相府給你陪葬。你跟榮王走了,是毀了他的一輩子,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芸樂澀意上心,又哭了出來,剛剛升起的逃婚的想法被澆的一幹二淨。
母親說的她何嚐不知道,這就是她的命,難道她隻能認命了嗎?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都是單芸兮,都是她害的。
單芸兮,你休想好過。
——
將軍府中。
褚寒與芸兮已經大眼瞪小眼好久了,最終褚寒忍不住了。
“你還是跟我乖乖回去,京都這麼亂,你的小腦袋不要了?”
“你這是關心則亂,我這腦袋,一般人可拿不去。”芸兮不以為然。
“今天就差點被人拿去了不是?”
芸兮沉默,眼咕嚕一轉,“你先考慮考慮三公主的事吧!”
“別和我岔開話題。”
褚寒麵色嚴肅,有些嚇人,芸兮知道他生氣了。她常常闖禍,他從來不生她的氣,可他不喜歡她有危險。
芸兮皺著臉,從懷中拿出一塊玄鐵令牌,放在桌上,推到褚寒麵前。
那一個大大的亀字,刺得褚寒有些眼痛,憤怒的目光直射芸兮,“你何時與他們搭上線的。”
“倪君給我的,他與禹王似乎有些勾搭。”芸兮沒有解釋倪君是誰,她覺得褚寒知道這個人。
“小九,什麼事我都能容忍你,但這件事不行。千亀殿太危險”
褚寒的神色太認真,芸兮不想退縮。
“我隻要找到那人,問他一句話就好。我不喜歡我母親,可我覺得她很可憐,我隻是想帶她問那個男人一句話而已。她死的那般可憐,愛的那般痛苦。我隻想問問那個男人愛沒愛過她。”芸兮定定的說。
她不懂她的母親,她甚至討厭她的母親。但有的時候,她覺得她是值得尊敬的。麵對愛情,她太勇敢,仿佛這時間沒什麼讓她害怕的,即使那時她已嫁為人婦,已經有了孩子。
褚寒起身,一甩衣袖,大步流星的走開。
芸兮不想追上去,一點都不想,可他拿走了千亀殿的令牌,她隻得拎著小腿趕上去。
母親愛的那個男人是千亀殿的前任殿主,她不能斷了和千亀殿的往來。
最終,她死纏爛打的拿回了令牌,盡管褚寒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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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覺得是時候,放煞神出場了。皇後也該放出來溜溜了,要不讓皇後要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