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已經被關兩天了,怎麼可能對你下毒?”
“有些毒需要一些時間才會毒發。金媽媽,求你幫我隱瞞這件事,我現在就去找解藥,好嗎?”懷香極力的哀求,隻想保住自己花魁的位置。
如果讓外麵的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別說花魁的位置不保,隻怕所有的人都把她當麻風病人看待,到時候每個人都想離她遠遠的,還她怎麼混?
金媽媽想了想,暫時相信她的話,敷衍道:“好,我就給你幾天時間。”
“謝謝金媽媽,我現在就從後門出去,去找那兩個人要解藥。”
“哎,甭謝了,你快點去吧。這白花花的銀子啊!”金媽媽心疼的叫喊,欲哭無淚的走出去,在腦海裏想著用什麼借口應付客人。
樓下,赫連飛一身中原人士的裝扮,像個貴公子一般坐在那裏喝酒。
有個妖豔女人走過來,主動搭訕:“哎呦,怎麼俊俏的公子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呢,需不需要姑娘我陪你喝一杯啊?”
“除了懷香,我誰都不要,滾。”
“懷香懷香,又是懷香,真不知道她哪裏好?哼。”女人氣不過的抱怨兩句,但還是走了。
金媽媽在一旁把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心裏明白不能讓別的姑娘來替代,隻好心疼這銀子賺不了,走過去,滿是歉意的說道:“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懷香姑娘她今天身體不適,不宜見客,公子改天再來吧,好嗎?”
“身體不適是嗎?正巧在下略懂醫術,不如就讓在下去給懷香姑娘看看病如何?”赫連飛一臉的陰笑,作勢要往樓上走。
金媽媽不讓,極力的攔住他,“公子,懷香隻是得了點風寒,此時剛喝藥睡下了,公子改日再來,好嗎?”
“既然如此,那我就改日再來。”
赫連飛沒有再強硬的要求,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樓上的門,然後瀟灑離去。
什麼身體不適。感染風寒,他一點都不信,敢情是這個女人不想見客吧。沒想到一個青樓女子居然擺起怎麼高的架子,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不僅能本事把架子擺得怎麼高,還能弄到西域王室的禁藥?
這件事不查個水落石出,他絕不罷休。
赫連飛出了溫香閣的大門之後,並沒有真正離去,而是轉到後門,打算翻牆進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穿得嚴嚴實實的女人走了出來,臉上蒙著厚厚的布巾,隻露出一雙眼睛,其餘的全都抱住。
就算是要掩人耳目,也不需要包得那麼嚴實吧,除非另有文章。
“懷香小姐,需要奴婢陪你走一趟嗎?”春菊站在後門處,有點不放心。
“我一個人去就好,你在這裏給我守著吧,有什麼情況幫我擋擋。”懷香語氣和態度都很冰冷,暗含著一股傲氣,說完轉身就走,不再理會春菊。
赫連飛躲在角落,把她們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同樣的也知道了這個包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就是懷香,於是悄悄的跟上,打算看看她到底在幹什麼?
這懷香是溫香閣的花魁,如果不是出去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絕對不會把自己包成這樣。
懷香不知道有人跟蹤,就這樣來到了大牢外麵,但是獄卒不讓她進去,她隻好開口說話:“是我,是我懷香,我來見見那兩個要害我的人。”
“喲,是懷香姑娘啊,今個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摸樣啊?把布巾拿下來,讓我飽飽眼福,好不好?”獄卒色心大起,想去揭麵巾。
懷香後退了一步,嚴厲的警告道:“你好大的膽子,我是你們這種人隨隨便便可以看的嗎?要是我把這件事告訴小侯爺,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別啊,我不看就是了,你請。”獄卒一聽到‘小侯爺’這三個字,立刻放尊敬,不敢再有不軌的行止。
誰都知道小侯爺對懷香寵愛至極,惹了懷香就等於惹了小侯爺,誰還敢亂來?
“哼。”懷香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獄卒,往大牢走去。
獄卒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然後不屑的往地上吐沫,咒罵道:“呸,不就是個風塵女子嗎,裝什麼清高?如果不是有小侯爺給你撐著,你還不配給大爺我提鞋呢?”
赫連飛躲在角落裏,沒有跟著進大牢,而是在外麵沉思。
懷香到大牢裏來看什麼人?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居然有小侯爺撐著,怪不得那麼目中無人。但這不關他的事,他想知道的是她拿西域王室的禁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