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雪兒:“沒搜到。”
瓦莉塔看了一眼那些作案工具,堅定道:“那就脫了衣服搜。”
這個院子隻有艾維斯一個人,那天晚上的聲音她也聽到了。
伊麗莎白:“瓦莉塔,不要相信她,她就是魔鬼。”
瓦莉塔起身走過去和蜜雪兒三下兩下就把芭芭拉的衣服扯爛了。
萬年拿著刀在芭芭拉年輕的臉上劃動,“說,還是不說?主動權在你手上。”
“你要是說錯了,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我可對你的眼睛垂涎已久。”
當說到眼珠子三個字的時候,蜜雪兒明顯看了萬年一眼。
芭芭拉被兩個人按著,麵朝天,“我忒,說不說今天我都是死。”
“你別想從我這裏知道一根毫毛。”
萬年手一重,一條血痕出現在芭芭拉的臉上:“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芭芭拉慌忙捂住臉,眼淚狂流:“啊!我的臉!我的臉!”
蜜雪兒和瓦莉塔立刻把人摁住。
芭芭拉歇斯底裏:“啊!你敢我毀容?”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萬年:“既然,你不說。蜜雪兒把她和艾維斯堆在一起,死一堆。”
萬年捏著芭芭拉的下巴,笑得陰森:“你給他下毒,以後,艾維斯會日日夜夜都跟著你。”
今天,她必須找個說法,讓人為艾維斯的死負責,就算不是芭芭拉,她說不定也會接機鏟除異己。否則,她就會成為被排擠對象,艾維斯第一個想殺死的人。
這裏沒有王法,誰強誰就是法。
若是她今天死了,也是怪自己腦袋玩不過人家,怨不得其他人。
萬年頂著蜜雪兒的眼神,如芒在背,溫柔地撫摸著芭芭拉的眼睛,時不時摁一下眼珠子,“你看工具多齊全,要不要挨個給你試試?”
萬年哼著小曲,把工具箱提過來,耐心地挑選。
那種變態的模樣讓其他幾個人都覺得有些不適應。
萬年拿起手銬,“哢嚓”一下套在芭芭拉手上,拖著人,另一邊套在艾維斯的腳上
完美。
她既然惹了艾維斯,就得永決後患。
萬年拿出斧頭,輕巧地揮舞了兩下,在椅子上砍了幾下,“這就是昨天那把斧頭,還不錯。”
“艾維斯,你老老實實回答幾個問題,我就放過你。”
艾維斯頭貼在地上,臉歪著,桀驁不馴,“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快把我解開。”
萬年一斧頭砍過去,艾維斯手指一收,勉強躲過。
“說,不說我就砍了伊麗莎白。”
艾維斯心有餘悸:“一個用過的女人,你要殺就殺。”
萬年:“別裝了,麗貝卡的屍體我們已經找到了。”
“昨天晚上我們看到你,把麗貝卡的屍體拖進了牛圈,用板木蓋好。”
艾維斯眼珠子轉了轉,“那是她自己蠢,不識好歹。”
萬年:“我跟她不熟,我不會為她報仇。”
“我們的背包在那裏?”
艾維斯:“我不知道。”
萬年覺得煩躁拿著斧頭使勁地砍椅子,“你不說,我就砍。砍完椅子,就是你的背。”
萬年悶著不出聲,手下砍得很快很重,務必把所有的恐懼緊張都釋放出去,震地艾維斯背都發麻感覺全身都仿佛在過電。
屋子裏十分安靜,隻剩下伊麗莎白的啜泣聲、艾維斯沉重的呼吸聲、砍聲……
斧頭砍在椅子上,就像砍在他們的心上一樣,一下一下,越來越重……
萬年覺得這樣子下去也不行,這是要累死她嗎?
艾維斯嚇得全身肌肉僵硬,連話都說不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