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君:“除了一個字,我們從未聽見她說過話。”
冬君:“她做什麼你盡量不要反抗她。因為你越反抗她越……興奮。”
南城:“……”
他想起來了。
她擺了一排蘋果在他的門口,然後把每個蘋果都咬了一口。
冬君:“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霸道。”
她可以冒著死的危險去為你偷蘋果,但偷來的蘋果你就必須要吃。
南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她多少歲了?”
冬君並不生氣:“你就當她三歲吧。”
兩人迅速結束了話題。
萬年走過來,端了個小凳子,坐在冬君的麵前,身體一仰,就到了冬君的懷裏,眯著眼睛打瞌睡。
南城:“終於看她困的時候了,我都還以為她不睡覺呢。”
不知道困也不知道累,那和喪屍又有什麼區別呢?
冬君把人推起來,“每天,差不多這個時候都是我給她梳頭發。”
萬年見冬君反抗,回頭齜牙嚇人,半睜著眼睛,沒成想在冬君的眼睛裏,就像一隻凶萌的小貓咪。
冬君笑得臉痛,揉揉自己的臉,“不要鬧。快梳頭,不然待會兒人多了。”
萬年伸出爪子揮舞了一下最終變成了摸了摸冬君的才刮的胡子。
又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冬君微微躲避,萬年幹脆伸出雙手把冬君的臉固定著,可這樣她就沒有多餘的手摸冬君的胡子了。
如此近的距離,連彼此的呼吸都被分享,讓冬君很不習慣。
冬君睫毛顫了顫,一層粉蜜色從臉頰到耳根後麵,伸出一隻手把萬年的手拉住,舉個一下梳子,用梳子在萬年頭上梳了梳,溫聲道:“梳頭。”
萬年的眼睛眯得越來越小,任由自己被冬君推著坐正,把冬君、南城、李又又三個都看了一遍,確保三個在她範圍內,才閉眼打瞌睡。
冬君把女生的頭發輕輕地解開,慢慢梳理順,人也隨之放鬆,臉上的紅暈漸漸散開。
一時間,整個環境都變得安靜溫馨起來,無意識間就放鬆了末世以來一直緊繃的神經,人也變得懶洋洋起來。
李又又的頭開始小雞啄米。
就連精力一向旺盛無比的南城也覺得有點犯困,全身舒爽。
以前,覺得是那些草催眠,如今看來這個人也自帶催眠效果。
冬君和她的默契,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形成的,真令人羨慕。
這個末世還有一個能夠信任你的人,能有一個讓自己靠著睡覺的人。
末世這麼殘酷的世界,還有淡淡的溫情在。
可南城不能迷失,因為他有任務要做。
南城起身,順著窗台下的腳印開始找月季花。
可南城繞了幾大圈也沒有看到照片中的世界,反而還看到了那幾隻堵他路的喪屍。
四喪咆哮著剛準備靠近南城,又停住了步伐隻站在原地咆哮。
南城看著四隻堵路的喪屍,隻得回頭回去。
那四喪他們的長相很接近於人類,是那種沒有被感染的人類。
隻不過他們的肢體僵硬,有著喪屍的標誌性咆哮。
回去的時候,南城意識到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死一般的安靜。
那淡淡的溫馨蕩然無存。
發生了什麼大事?
南城推開門,就看到大廳正中站了一個人。
那人背朝著他,聽到響動突然回頭和他對視。
那人嘴角還殘留著新鮮的血跡,手上握著什麼東西正在滴血。
其餘的人全都拿著武器圍在周圍,麵露懼色,竊竊私語逐漸變成了明目張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