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樸靜靜瞪著沈妍。
沈妍歪過頭，“為了錢，你可以出賣自己的什麼？”
樸靜靜沒猶豫的，擲地有聲：“什麼都不能出賣！”
“人已經很窮了，難道自尊都不要了嗎？我才不會為了錢去做一些肮髒的事兒，我隻會努力！”
沈妍微眯起眸子，望著樸靜靜，視線溫柔。
——人已經很窮了，難道自尊都不要了嗎？
沈妍垂下眸子。
肮髒的事兒。
可，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又願意去做那些沒自尊又肮髒的事兒呢。
“如果有一個男的，可以給你很多錢，但要求是扮演他的女朋友和他回家騙長輩，你願意嗎？”
樸靜靜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再看沈妍，“誰？”
她挑眉，眼眸微眯，“你這個如果，是不是你自己？”
“當然不是了！誰能看上我啊，還給我錢，瞎了吧！”
沈妍白了樸靜靜一眼，說起謊來，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還在和校長談合作的顧聞霆，措不及防的打了個噴嚏。
可擔心壞了身邊的葉塵，“顧總，要不要去醫院？”
顧聞霆搖頭，打個噴嚏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可緊接著，又打了一個。
沈妍：“我自己都瞧不上我自己，你說瞧上我的人，是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
葉塵更是擔心，“顧總，還是去一下吧。”
顧聞霆：“不用！”
校長則是眸裏含笑，將桌子上的文件遞給顧聞霆，“顧總，這就是播音係沈妍的資料了。”
葉塵接過校長遞過來的文件，顧聞霆翻開文件，視線定格在沈妍的照片上，眼眸裏不禁閃過一絲深邃。
許久，她合上文件，再看校長，聲音淡薄冷漠，“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放心吧顧總，會的。”
校長輕輕點頭，顧總詢問過的人，校方怎麼可能不照顧呢。
……
飯後。
沈妍一直拿著上午的紙條在練習。
樸靜靜坐在長椅上刷手機，微博上好多關於林喬的消息。
偶爾能刷到顧聞霆，顧聞霆爆出一次新聞不容易，能在頭條上掛一個月。
“哎，到底是哪個女孩這麼有福氣，能跟顧聞霆接吻！！”
樸靜靜想想就覺得嫉妒！
沈妍轉過頭，對視上樸靜靜的視線，四目相對，空氣都變得安靜了。
沈妍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收回視線，繼續放空。
跟顧聞霆接吻都是福氣了。
這種福氣倒不如兌換成錢給她，哪怕是一千塊，也是福啊！
樸靜靜摸著口袋，好一會兒，拍了一下沈妍的手臂，“阿妍，我有東西落在餐廳了，我去找一下！”
“我和你一起吧？”
“不用了！”
樸靜靜忙著往餐廳那邊跑，沈妍搖頭，總是這麼馬馬虎虎的。
沈妍撐著下巴，繼續背台詞。
耳邊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麵前多了一雙白色的休閑鞋。
沈妍收回紙條，懶懶掀起眼皮，眼前站著一個很高的男生，長得很好看。
“你是播音係沈妍嗎？”
沈妍點了下頭，“我是。”
“我……”男生抓了抓頭發，輕咳了一聲，“沈妍，我喜歡你，請你跟我交往！”
沈妍：“啊？”
“幹嘛？”樸靜靜瞪著沈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