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
“也別一年了，十年行不行？然後你給我打個折，也別五十億了，五千萬行不行？”
顧聞霆：“……”
他這是退了一步麼？
他怎麼覺得他退了好幾步，沈妍一點都沒退步，還在步步逼近。
“你怎麼不直說，今天你跟我見完蘇雯雯，就還完了債。”顧聞霆抿唇，拿起一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沈妍撇嘴，笑的溫柔，“你這不是知道我的意思麼，我就不說的那麼明顯了！”
“沈妍，你把你這一肚子的小想法收一收，別放在我的身上，沒用。”
“顧總你怎麼刀槍不入的呢。”沈妍委屈。
“這不是刀槍不入，是專門製服你這種小狐狸！”
顧聞霆瞪了她一眼，眼神格外的冷冽，看的沈妍心裏慌慌的。
沈妍搓了搓手心，望著顧聞霆，眼神裏泛起了波瀾，“我是好人。”
“壞人可從來不會說自己是壞人。”
顧聞霆冷笑了一聲，她說她是好人他就相信？
沈妍果然還是太單純了。
顧聞霆這種行走江湖的老油條，會被她一個小丫頭給坑蒙拐騙了麼？
沈妍撇撇嘴，瞪著他，“小氣鬼。”
“那我就要問問沈小姐了，若你的基地被炸了，你會讓人家用五千萬哄好？”
沈妍幾乎沒猶豫的，拍了下桌子，“不會啊，那可是五十億的基地，五千萬特麼沒睡醒呢吧！”
沈妍說完就後悔了。
顧聞霆正饒有趣味的看著她，眼底含著笑意，“是啊，我沒睡醒還是你沒睡醒？”
她捂著嘴巴，呆呆的看著顧聞霆，咬著下唇，然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嗐！
顧聞霆輕笑著，“你自己都不交換，還指望我跟你交換？”
沈妍斜睨著顧聞霆，委屈吧啦的，“那我還不上。”
“我知道。”
沈妍：“……”
這天聊死了。
“你可以以身相許。”他挑眉，不懷好意。
沈妍白了他一眼，“想都別想！”
“老牛想吃嫩草你。”
沈妍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剛好吃到三明治裏的生菜。
她指了指那生菜，瞪著顧聞霆，“看到沒，嫩草。”
“你是老牛。”顧聞霆好笑似的發聲。
沈妍無語。
這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思維嗎。
“怎麼了，你不是在吃嫩草麼？”顧聞霆挑眉，笑的那叫一個明顯。
沈妍簡直懶得和他對話，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思維。
“快吃你的吧。”
沈妍悶悶的哼了一聲，咬著嘴裏的生菜。
她是嫩草，顧聞霆是老牛！！
怎麼到頭來，她還成老牛了。
沈妍不忘偷偷的看了一眼顧聞霆，剛好顧聞霆也在看她。
莫名有種在背地裏偷偷說顧聞霆壞話，而被抓到的心虛感覺，讓她有些害怕。
一邊，向來高冷的管易，都皺了皺眉，神色有些波動。
怪不得葉塵總說，顧總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女孩，也挺好的。
沈妍正咬著三明治，接到了楚景辰的短信。
楚景辰：“你今天怎麼沒來學校？是身體不舒服麼？那周六我們還是別出去逛街了，我去你家看看你吧。”
“這樣，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
“也別一年了，十年行不行？然後你給我打個折，也別五十億了，五千萬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