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霆挑眉，不說話。
慕言握著手機，去看陸衍，“你見過顧聞霆老婆嗎？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自己問去被。”陸衍難得機智了一會兒，端起一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慕言：“……”
“慕言，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一下，是跟我，還是跟沈家。”
“你們聚吧，單我已經買了，玩的開心。”
話落，顧聞霆將電話掛斷。
慕言坐在椅子上，薄唇微張著，滿是迷茫的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再抬頭去看陸衍和季昂。
季昂笑了一聲，咂舌，“沈家的大小姐沈妍……我見過啊。”
“長得賊美一女的，一笑起來眉眼彎彎，可甜可鹽。”
“你哪兒見過？”陸衍來了興致。
季昂想了一下，打了個手響，“我有一次陪耀年去拍平麵，遇到了林喬。林喬和沈大小姐是好閨蜜啊。”
“所以，真是沈妍？”
慕言有些迷茫。
陸衍沒說話。
季昂聳肩，表示：“我就是順著陸衍的話往下順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
慕言：“顧聞霆這不是為難我麼……”
陸衍撇嘴，“區區一個沈家，不要就不要了，有什麼好為難的？”
“你不懂，沈家和我們家是常年合作，已經很多年了，現在很有默契！我才剛接管公司，就和沈家取消合作，這不太好吧？”
陸衍悶笑，雙手環胸，“取消了一個沈家，來了一個顧氏集團啊！”
“兄弟，是沈家牛皮，還是顧氏集團牛皮，你自己掂量掂量。”
陸衍舉起杯子，遞給慕言一個眼神，話不多說，喝就完了。
“我覺得顧氏牛皮！”季昂跟著搭話。
陸衍勾唇，那當然了。
“而且，老顧未必是因為娶了沈家大小姐，一旦是單純看不爽呢？”陸衍跟著添油加醋。
慕言被搞懵了。
恍惚想起剛才那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有些眼熟。
……
沈妍洗完澡，換了身睡衣，渾身香香的。
顧聞霆在書房裏查資料，沈妍便趴門口，叫了句，“顧總。”
顧聞霆抬眸，沈妍眯著笑，“晚安。”
“等下。”
沈妍身子一僵，“嗯？”
“楚景辰的事兒你知道了？”
“啊？你說楚景辰因為賭注追我那事兒嗎？”沈妍搓了搓手心，一臉輕鬆隨意。
顧聞霆挑眉，是的。
“哦，今天不知道被誰給曝光出來了，我知道了。”
沈妍點點頭。
顧聞霆本想著安慰一下沈妍，可看她這樣子，不像是需要安慰的亞子。
“不難過？”
“有什麼好難過的，我現在可是個有夫之婦！”
“不能因為任何一個男人而難過！”
嗬……
顧聞霆冷笑了一聲，“還挺有自知之明。”
“顧總你教育的好！”
沈妍一臉狗腿的樣子，默默的豎大拇指給顧聞霆。
什麼是狗腿，這就是狗腿。
顧聞霆麵無表情，這女人可真會演。
可他始終也忘不掉沈妍和慕言說的那句——哥哥的床大不大，一個人睡覺怕不怕。
真的是個小妖精。
也難為慕言了，竟然忍住了。
顧聞霆挑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