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懷裏的小女人，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很凶，“再說一遍！”
沈妍搖頭，她才不呢。
再說一遍的是傻子！
“這膽子，到是越來越大了。”他眼眸淡泊如水，看著沈妍的喉結滑動著，嗓音慵懶繾綣。
沈妍眯著笑，處處彰顯著狗腿。
顧太太的身份隻用來報複沈家真是屈才了。
拿著顧太太的身份對付外麵的那些渣男、綠茶婊，爽！
“顧總，你說，你是不是被豬油蒙了眼。”
沈妍往顧聞霆的麵前靠了靠。
那雙杏眸裏清澈到，能看到他的身影，她的眼睛裏，也隻容得下他，再看不得別人。
顧聞霆擰眉，有些不悅的望著沈妍。
果然老婆太小，某些詞彙讓人無法接受。
豬油蒙了眼……可還行。
“為什麼這麼說？”顧聞霆輕刮了一下沈妍的鼻尖，將沈妍往懷中摟來。
兩個人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周邊瞬間泛起甜蜜的泡泡，曖昧又溫暖。
“不然你怎麼能看上我呢？”沈妍偏過頭，像個小孩。
顧聞霆望著她，有些失神。
拋下沈澤姐姐的身份，拋下要複仇的想法，她也的確是個孩子。
應該在溫室裏當花朵兒的孩子。
顧聞霆輕輕揉著她的頭發，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動作格外的溫柔。
沈妍就這麼被他擁入懷中，感覺著他給她的溫暖。
就如她所說，他一直在護她周全，讓她不再受傷。
他根本不在意沈妍在外麵頂著他的頭銜怎麼大作大躁，他巴不得。
顧聞霆抱著她，嗓音低沉沙啞，“好感分很多種，喜歡和愛也一樣。”
“因為你的特別所以產生好感，因為你的古靈精怪產生喜歡，因為是你，產生了愛。所以啊……”
愛情是要進階的。
當你明白那個進階的梯度時，你會發現，這就是愛了。
“懂了麼？”
顧聞霆垂下眼瞼，一雙總是充斥著冰冷的碧眸每次在看到沈妍的瞬間，都變得溫暖起來。
沈妍盯著顧聞霆看了好一會兒。
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顧聞霆：“……笨蛋。”
沈妍能看出他眼底裏的嫌棄，卻又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們什麼時候能到？”沈妍輕聲問。
顧聞霆望向手腕處的手表，懶懶回應，“大概四點鍾。”
“困了？”他看出了沈妍的疲憊。
沈妍弱弱點頭，她今天起的很早。
“那睡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顧聞霆將她放在床上。
沈妍乖乖躺下，他幫她蓋好被子，拍拍她的頭。
小笨蛋。
沈妍勾住顧聞霆的手指，小聲叫道：“顧聞霆。”
“嗯？”他便望著她，眼眸炙熱。
“謝謝你。”
她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跟顧聞霆說，可是很多話到最後，最後隻凝成了一句謝謝。
“謝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他皺眉，一家人，他可不喜歡聽沈妍說“謝”這個字眼。
沈妍閉上眼睛，勾著他手指的手緊了緊，片刻鬆開，側過身睡覺去了。
顧聞霆望著她，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
明明她沒做什麼，可有的時候就是忍不住衝著她笑。
他是不是病了。
他望著懷裏的小女人，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很凶，“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