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沈妍勾了勾手指。
再抬眸，他後麵的人試圖往前上。
沈妍站起來，不屑寫滿臉，“要打就一起上，節省時間。”
後麵的人往後退了幾步，沒有要上的意思。
沈妍輕笑出聲，抽出腰間的匕首，直接蹲下去，直接將匕首架在了方還的脖頸。
方還有些懵，“沈妍——！”
方還嘶吼著。
沈妍望著躺在地上的那個男孩，他臉上多處都被打了。
沈妍也被打了幾拳，但沒什麼大礙，可方還就慘多了。
“幹什麼？”沈妍語氣平平，就像是沒有心一樣，毫不在意他是什麼模樣。
她隻記得他們的賭注。
“你輸了，我斷你一條腿。”
沈妍的匕首從他脖頸到大腿根，嘴角未央，掌心漸漸用力。
方還擰眉，“別！”
“別什麼？你捅安仁的時候想過放過安仁嗎？”
“沒想過吧？既然沒想過，就別指望別人會放過你！”
沈妍手臂一用力。
方還瞬間喊出聲，“啊——！”
可半天，卻沒感覺到疼痛。
沈妍不禁噗嗤一笑，“哈哈哈哈哈！”
安仁在後麵看愣了，方還身後的人更是不敢上前，隻皺著眉，往後退。
還有人捂住了眼睛。
沈妍勾唇，匕首落空了，落在了他的腿邊，並沒有紮進去他的大腿根。
“這麼怕疼啊？”
“不是很牛b的嗎？”
沈妍拍了拍方還的臉龐。
方還咬牙切齒的，趁著方還不注意，沈妍的匕首在安仁被捅的同一個位置，捅了上去。
方還的眼眸瞪大，一口鮮血在口紅循環著。
沈妍抿唇，麵無表情，格外冷冰。
“兩清了。”
她握著匕首的手慢慢鬆開，然後站起來。
方還的手顫顫巍巍的扶上匕首，忐忑的看著沈妍。
這女人來真的，來真的！
“方還，留你一條命，要點臉，別動我的人。”
“哦對了，如果有一天你們組織要是混不下去了，歡迎來我們無名組織。”
沈妍莞爾一笑，惡魔和天使無縫連接，轉換的遊刃有餘。
方還躺在地上，喝出聲，“安仁你個窩囊廢隻能讓女人給你出頭了是不是！”
沈妍轉身的動作停了下來。
不禁咬牙，擰眉，“女人怎麼了？”
“什麼社會了還一口一口瞧不起女人！”
方還不爽，“我就是瞧不起你。”
沈妍肩膀都跟著顫了一下，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這麼想死的。
沈妍大步走過去，蹲下去，一把握住匕首，忽然拔出來。
方還低吟出聲，沈妍再次狠狠的插進去。
“女人怎麼了？”
“方還，老娘給你臉，你得要。”
“二十歲的人了，這麼不懂事啊？”
沈妍手中的匕首輕輕旋轉著。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讓方還就快暈過去了。
方還盯著沈妍的雙眸，她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是真的狠，發自內心的狠。
“別再讓我看到你不尊重女人，再看到，你這腿！”
沈妍一巴掌拍在方還的腿上。
方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
必斷！
“安仁，走。”沈妍拉住安仁。
“來。”沈妍勾了勾手指。
再抬眸，他後麵的人試圖往前上。
沈妍站起來，不屑寫滿臉，“要打就一起上，節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