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榮軒客氣的笑道。
劉夏抱拳道:“你且放心,我劉夏向來一言九鼎。而且我們的路還很長,日後有的是合作的機會。老弟大可放心。”
白榮軒起身道:“那好,我就不叨擾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我送老兄。”
說著,劉夏就跟白榮軒朝著外麵走去,親自送他下山。
從昨天夜裏開始,祥瑞商行的人馬就陸續撤離,畢竟,這件事見不得光。
神箭山莊那邊,還有許多事情要去處理,千頭萬緒,劉夏分身乏術,隻能暫且交給天元處理。
中午時分,劉夏送天元帶著接近一千弟子離開,熱鬧的見雲宗,頓時變得冷清了很多。
下午將宗門內擠壓的重要事情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送走了前來增援的雲霧山莊莊主司徒摘星和歸心山莊莊主趙懷安。
晚上,劉夏召集門下長老,簡單的說明緣由,第二日清晨,獨身一人出發了。
司馬雲圖乃是都察院西北都統,位高權重。
劉夏深知自古就官官相護,要想搬到這樣一個封疆大吏,可不是兒戲。
雖然天極王朝為了暢通言路,專門設立了都察院,但是現在已然指望不上他們了。
為今之計,隻能通過正常手段來解決這個事情。
至少,要讓天下人皆知,如此一來,司馬雲圖西北這封疆大吏絕對是保不住了。
隻要他離開西北,見雲宗和的他性命,暫時算是保住了。
為今之計,隻能前去求援。
單憑手裏的證據和見雲宗一家,勢單力薄,不足成事。
雖然雲霧山莊和歸心山莊兩位莊主都同意幫忙,比起來手握大權的,又是都察院的司馬雲圖來說,不值一提。
西北宗門之中,神箭山莊雖然是一等一的宗門,但是,比起來忘憂穀上清宮,聲望上差距很遠。
上清宮在西北已經有三千多年曆史,不止是西北,縱然是在天極王朝,也是響當當的一流宗門。
門下弟子號稱有三萬人,其中俗家弟子不計其數,門徒遍布天極王朝。
如此巨大的宗門,縱然是朝廷,也要給他幾分麵子。
也正因為上清宮乃是是道門宗門,素來平和,行俠仗義,扶危濟困,威望很高。
有些事情宗門之間無法調停,大多都請他們出手相助。
上清宮自然也是有求必應,所以,在西北宗門之中,一直都是隱隱的領導者。
劉夏這次下山,就去是求上清宮出手援助。
如果上清宮肯幫忙,憑借劉夏手裏的證據,司馬雲圖也就到一站了。
從忘劍鋒到忘憂穀,有七天路程,劉夏騎著追風獸,日夜不停趕路,花了五天時間抵達了臨安城。
忘憂穀距離臨安城,不足五十裏,劉夏約定在這裏跟大寶見麵。
臨安城乃是一個小縣,民風淳樸,依托著上清宮,所以,這裏也算是繁華。
他進入了城門,就能夠看見很多上清宮的弟子,穿著道袍在城內遊走。
這座城,有一半的人乃是上清宮的俗家弟子,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所以,處處都洋溢著道教特有的氣氛。
劉夏騎著追風獸,穿著見雲宗掌教深衣,尤其是他年紀才剛剛十五歲,長的又英俊不凡,格外的引人注目。
街上的少女,都忍不住的抬頭偷看劉夏兩眼。
片刻的功夫,劉夏就找到了跟大寶碰頭的地點——同福客棧。
這同福客棧乃是祥瑞商行的買賣,劉夏翻身剛下了坐騎,一個小二就異常熱情的迎接上來。
這小二看劉夏穿的不俗,又騎著追風獸,自然知道這是貴客,急忙將他送到裏麵招呼坐下。
趕路五天,風塵仆仆,劉夏要了個房間,沐浴更衣,下樓來找到了一張桌子坐下,要了兩個小菜,打打牙祭,補補五髒廟。
大寶還未抵達,所以,劉夏還需要等他。
正吃著飯,一群年輕人進入了客棧內。
小二急忙迎接,劉夏坐在靠窗的位置,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群人之中,一個個穿著打扮都不俗,其中還有一個道士,很是惹人注目。
那個道士身穿一席青色道袍,頭戴紫金七星冠,腰部係著黑布腰帶,年紀大約不足十八,俊朗飄逸,神采飛揚。
偶然間,那個道士跟劉夏四目相對,劉夏微微一笑,那個道士點頭示意,隨即跟著一群人落座。
這個時候,又是一個道士匆匆的進入了客棧,開口就怒道:“師哥,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讓我好找。”
劉夏聽到這聲音,不禁抬頭,當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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