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請道兄布陣吧。劉夏跟我大哥願意試一試!”
劉夏不屑的說道。
“無量天尊!二位可要想好了,如果無法破陣,可要把兵器留在這裏。”
玉玄子冷笑一聲,帶著十足的嘲諷味道。
“阿彌陀佛,道兄多慮了,貧僧這跟燒火棍可是好用的很,貧僧還舍不得。”
大寶不卑不亢,笑意融融的說道。
“那好,二位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當下,玉玄子轉身離去。
“大哥,你們慈航隱宗可有這樣的規矩?”
劉夏好奇的問道。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慈航隱宗還不屑於用這種手段來威懾世人。”
大寶不屑的說道。
劉夏默默的點了點頭。
真正的強大,乃是發自內心的自信。
縱然是再強大的敵人,都不過是過眼煙雲,再痛苦的磨難,都不過付之一笑。
正如龍魂大陸的以為名叫血紅的前輩所言:
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隻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上清宮用這等手段威懾世人,而且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讓劉夏和大寶,都有幾分反感。
偌大的宗門,又是講究無為中庸的道宗,顯得小氣家家,沒有一些大家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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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宮,太虛大殿。
大殿盡頭,衝虛道長緊閉雙目,盤膝坐在蒲團之上。
他的身後,乃是三尊三清神像,神情慈祥而肅穆。
大殿內,此刻人滿為患,四百多長老圍坐在裏麵,彼此之間竊竊私語。
此刻,大殿大門緩緩開啟,一名弟子匆匆進來,跪在地上抱拳行禮道:“啟奏掌教,諸位長老。劉夏和慈航隱宗高僧已經行至山門外。如今不願解劍。玉玄師叔讓弟子詢問,是否啟用太虛大陣?”
當下,大殿內死一樣的寂靜,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衝虛道長身上。
衝虛道長年紀古稀,不過麵色紅潤,鶴發童顏,甚是慈祥。
隻是,這般慈祥的麵容之下,卻隱隱的透著一股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隻見他緩緩的睜開眼睛,雙眸之中,一片渾濁,看不出任何喜怒。
“諸位,你們以為如何?”
此刻,坐在前排的一名長老起身道:“啟奏掌教,劉夏昨日在臨安城打傷我們弟子,出言不遜,若是今日不加以懲戒,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掌教,我覺得不宜開啟大陣。畢竟有慈航隱宗高僧相伴,若是得罪了慈航隱宗,豈不是得不償失?”
另外一名長老起身針鋒相對。
“慈航隱宗有如何?來我上清宮,就必須遵守我上清宮之規矩。縱然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如此!不然,別人豈不是說我上清宮欺軟怕硬,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我等附議!”
當下,一片長老起身抱拳說道。
衝虛道長依舊沉默不語。
“掌教,慈航隱宗固然強大,但是劉夏乃是見雲宗掌教。此子這次有求於我上清宮。我等若是這般相逼,不是讓外人覺得我等欺負劉夏?”
“掌教,我上清宮立足江湖,乃是因為我們一向仗義出手,對江湖上宗門,恩威並施。劉夏雖然年紀尚小,不過卻是睚眥必報。從他這一路經曆,便能看出。況且他日後前途不可限量。我們實在沒有必要因小失大。我覺得拉攏比懲戒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