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這位官爺行個方便。”
當即,劉夏抱拳,故意將上手升得很高,露出了內襯深衣的紫色的袖口。
那個官差一看,差點就嚇尿了。
按照天極律,紫色,赭黃色,乃是禦用的眼色。
這個年輕人,內襯的紫色深衣袖口有江牙盤龍,明顯是皇親貴胄,他那裏惹得起?
“這位爺,一切都好說。都好說。小的給你去辦理手續。”
“多謝多謝,我就再祥瑞上號裏麵等著。”
劉夏淡淡的說道。
那個官差趕忙招呼手下,便轉身進入了官庫,衙門大門,頓時被關上了。
那些官差一瞬間,走了一個精光。
老鴇子看到這情景,便知道碰上了有來頭的人,那裏還敢繼續得瑟?
“這裏有一百二十兩,這姑娘我要了。剩下是他們醫藥費。”
說完,劉夏便將銀票甩在了老鴇子的臉上,對白榮軒都:“帶人走。”
老鴇子動都不敢動,也不敢爬起來,眼睜睜的看著白榮軒帶著那個姑娘離開,四周的眾人,一看沒有熱鬧可看,便都散去了。
那個壯漢看見姑娘被救,便轉身要走。
“英雄留步,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劉夏抱拳問道。
壯漢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劉夏笑道:“不敢,免貴姓宋,叫我宋寒星便好。”
“嗬嗬,宋壯士,今日一見,十分有緣,不知道宋壯士願不願意,和我去喝一杯?”
劉夏誠懇的笑道。
宋寒心看剛才是的情景,便知道他怕是大有來頭,不過看他行為舉止,倒是不像一個紈絝,便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話的功夫,兩個人便到了白家商號的客廳內。
落座之後,劉夏抱拳道:“敝人姓段,叫我浩軒便好。小名劉夏。這位是我的朋友,白榮軒。”
“久仰久仰。”
宋寒星抱拳笑道。
“這位壯士我看身手不凡,身上帶著一股戾氣,應該是參過軍,打過仗的人吧。”
劉夏笑道。
宋寒星一愣,便輕歎一聲道;“慚愧啊,我確實行伍出生,被除名之前,已經是個遊擊將軍。因為得罪了人,便被除名了。如今流落江湖,琢磨找個安身之所。”
說道這裏,劉夏和白榮軒互相看了一眼,當即劉夏笑道:“正巧,我今天來這裏,也正巧想尋找幾個護院。我看閣下修為應該在大師級之上,不如來我這裏,二百兩,你看如何?”
宋寒心聽到這裏,不由一喜道:“多謝多謝。這還省去我麻煩。隻是不知道,您的家宅在何處?”
“宋壯士,你有所不知,這位爺,乃是當今的威遠親王。剛剛來京複命。”
宋寒心猛然一驚,急忙起身便要行禮,劉夏一把拉住了他道:“快坐快坐。我王府如今還在修繕,壯士要願意的話,半個月後,來王府報道便好。拿定金。”
劉夏急忙笑道。
白榮軒二話不說,便拿出來一百兩銀子放到了桌子上。
“那多謝了,我先告辭,回去安頓一下家裏的人。”
說道這裏,宋寒心便拿上銀子,抱拳離開。
宋寒心剛走,剛才的那個差官便匆忙進來。
見到劉夏,二話不說,急忙跪下行禮。
雖然他不知道劉夏具體的身份,但是知道,怎麼也是個王爺。
隨即將花名冊遞上。
劉夏粗略的看了一眼,這三十個人,年紀從十六七到四十多歲都有,正好王府也缺人,便遞給白榮軒道:“這些人,你看著辦把。願意留下的,便留下,他們如果不願意的,便讓他們走。到時候,你如果看少人了,就從你這裏再挑選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