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更熟悉一些。
“樂蔓,幾天怎麼有空來這裏找我?”楊水國見到鄭樂蔓很是意外。
蘇黎墨已經將袋子放到楊水國的桌子上,打開了袋口給他看。
楊水國有些吃驚:“這個孩子?”
“他在育兒堂咬傷了另外三個孩子,我發現那三個孩子都中了蛇毒。我想給看他的牙齒時,也差點被他襲擊。”
聞言,楊水國也認真了幾分:“跟我去實驗室吧!”
鄭樂蔓點了點頭,蘇黎墨提起袋子跟上了兩人的腳步。
進了楊水國的實驗室,蘇黎墨將袋子打開,把樂安放在了手術台上。
楊水國在研究所研究的是破解喪屍病毒的藥物,配合研究需要感染的誌願者甚至喪屍,因此這個手術台是特別改製過的,可以將三階以上固定住,無法掙脫。
蘇黎墨將樂安鎖在手術台上,才接下他身上的繩子。
自從在手術室中,被蘇黎墨從袋子裏提出來,樂安就變得非常暴躁。原本淡漠冷血的臉上竟然染上了幾分驚懼。
“看來這裏的環境讓他似曾相識!”鄭樂蔓觀察了樂安的神情道。
戴上手套,鄭樂蔓抓住樂安的下頜,強行讓他張開了嘴巴。
“嘶~”長長地蛇信從嘴巴裏伸了出來,不過鄭樂蔓早有防備,自然不會讓他的手。
另鄭樂蔓意外的是,除了多餘的蛇信,從他的舌頭和牙齒來看卻是極為正常的。沒錯,樂安是有自己的舌頭的,可是他的喉嚨裏卻長出了一條蛇信。
當那條蛇信再次探出來的時候,鄭樂蔓眼疾手快的以鑷子夾住了那東西,楊水國則拿了電筒照樂安的喉嚨。
“能看到嗎?”鄭樂蔓抓著樂安的下巴,問道。
“能看到!”楊水國臉色凝重,“這條蛇信應該是真的,隻是被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移植的人身上,還存活了。”
楊水國取了手術器具過來。
“還是我來!他的牙齒有毒,要是不小心傷到太危險。”鄭樂蔓道。
聽到鄭樂蔓的話,蘇黎墨已經上前接手鄭樂蔓的工作,固定住樂安的頭顱,讓他保持著張嘴的動作。
“不需要麻醉嗎?”楊水國見鄭樂蔓接過手術刀就要動手,擔心地問道。
“腦袋摔破了都沒有哼一聲,隻怕是沒有痛覺的。”鄭樂蔓道。
聽到鄭樂蔓的話,樂安看著她的眼中充滿了憤怒。
鄭樂蔓卻沒有在意他的憤怒,一手鑷子夾住那條蛇信,另一手手術刀已經深入了他的喉嚨。
相較於寄生在區尚身上的那條尾巴,樂安嘴裏的這條蛇信實在是小兒科的很。而且那條蛇信從樂安身體上分離出來之後,立即變成了死物。
“可以了嗎?”
“應該還有一個毒囊,可是現在看不到那個毒囊藏在哪裏,估計需要儀器幫忙才能找到確切位置。”連續的異能消耗讓鄭樂蔓非常疲憊,已經沒有足夠的精力消耗異能去檢查樂安的身體了。
“還要麻煩舅舅給他抽血和提取細胞組織化驗。”
“好!”楊水國也看的出鄭樂蔓精神不太好。能夠讓一個人露出疲態,想來也是很久沒休息了。
楊水國很快取了針筒過來給樂安抽取血液樣本。
“舅舅小心一點!我們現在對他的情況不了解,或許他的血液也會帶毒。”
“放心吧!我有經驗。”楊水國時常麵對的都是喪屍和病毒感染者,對這方麵倒是極有經驗的。
等著楊水國去化驗的功夫,鄭樂蔓伏在一旁的桌子上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