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院裏,時越正端坐在石椅上,他依然是一襲白衣,清冷高貴,手裏拿著一卷古文,正坐在日光之下翻閱。
遠遠望去,宛如畫中之人走出來般。
這時,從院外跑進來一個小和尚,快速的報道:“主事,蘇小姐已經到了,還跟了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時越清冷的眸子總算是有了一絲的波瀾。
他腦海裏出現了那個男人,在蘇淺淺麵前,他的占有欲毫不掩飾。
這是隻有男人之間才能看得懂的東西。
不過,他是不會給那個男人機會的,時越垂下眸,瀲下一片寒意。
這時,大大咧咧的腳步聲傳來。
時越抬起眸子,那原本陰沉如冰山般的眼眸頓時變得柔和淡然。
“淺淺,怎麼這個時候過來。”時越輕笑道,目光瞥了眼剛走進來嬌俏的人兒。
蘇淺淺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剛解決了個賣假符的,想讓你找主持通報一聲,把這人在道圈裏除名。”
“這事兒簡單。”時越說著,清冷的目光掃向蘇淺淺身後的男人,眯了眯眼,開口道:“這位?”
“哦,這是顧牧佐,我前夫。”
顧牧佐的臉色微黑,前夫……
蘇淺淺和他,關係竟好到這種地步,連這種事情都和他說?
時越淡淡的朝著顧牧佐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沒有一點意外。
“對了,你上次讓我找的渠道,我也已經幫你找好了,這是名片,你去了,盡管去找他們的負責人,就說是我介紹的。”時越說著,從兜裏抽出一張名片給蘇淺淺遞過去。
蘇淺淺拿起來看了眼,勾起唇笑了笑:“好嘞,不過你的名字真的有用嗎?”
她是真好奇,時越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直呆在清山寺內,雖然道法高深,但是實際上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在圈內,隻曉得清山寺有個高人而已。
時越被她這話逗笑了,眼眸裏含著宛若星辰的光:“保管有用。”
“那就行。”蘇淺淺直接把名片踹進兜裏。
顧牧佐就在一旁看著,在看到名片的時候眼底多了一絲一樣。
若他剛剛沒看錯的話,那名片似乎是黑底,以幾滴血的形狀點綴的,這名片的樣式,像是焦宴的……
如若真的是焦宴的話……顧牧佐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這個和尚的身份了。
從清山寺出來已經是落日時分了,蘇淺淺坐在車裏,拿著名片仔細的打量了好幾遍。
說來也奇怪,這名片看著沒什麼,可她卻隱約覺得透著詭異恐怖的氣息。
“焦宴,隸屬於黑市,但是又不同於黑市,是介於黑與白之間的一個交易平台,總的來說,裏麵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蘇淺淺意外睜大了眼:“你知道這地方?”
“嗯,不是什麼好地方。”
蘇淺淺眯著笑,雙手撐著下巴慢慢的靠近男人,輕柔的氣息吐在男人的耳畔上,輕聲說道:“那到時候和我一塊去唄?”
男人的餘光輕輕的掃了她一眼:“雇我,很貴的。”
在後院裏,時越正端坐在石椅上,他依然是一襲白衣,清冷高貴,手裏拿著一卷古文,正坐在日光之下翻閱。
遠遠望去,宛如畫中之人走出來般。
這時,從院外跑進來一個小和尚,快速的報道:“主事,蘇小姐已經到了,還跟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