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你掐我一下，我想知道是不是在做夢。”
又看了一會手裏的合約，胡萊忽然用手肘碰了碰顧北。
雖然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可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不真實。
他不敢相信是真的。
“哦......”顧北應了一聲。
接著抬起手，一個巴掌，夾帶著破風之聲，直接拍到了胡萊的臉上。
聲音清脆而又響亮。
幾乎響徹了整個接待室。
隨後便是“嗷——”的一聲慘叫，胡萊直接倒在沙發上，用手捂住了臉......
顧北的手很疼。
胡萊的臉，也很疼。
但是他們都很高興，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可坐在兩人對麵的小莉，卻嚇壞了。
若不是老板有令，她真想現在就離開，因為這兩個人......看起來，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阿北，好痛，是真的！簽字吧，簽字。”片刻後，胡萊猛地坐了起來，望向顧北。
他捂著臉，臉上帶著笑容，眼角掛著淚水，鼻子還流著兩行鼻涕。
是的，他哭了。
也不知道是被顧北打哭的，還是因為太激動才哭的。
那模樣，顧北不忍直視。
強行把胡萊那張大臉推開，顧北這才望向了小莉，“那個......我能知道，你們公司，為什麼要和我們簽約嗎？”
這份合約，顧北肯定是要簽的。
但在此之前，他還是想弄清楚，對方為什麼要和自己簽這個合約。
要知道，對方連樣片，甚至是劇本，都沒有看過。
直接就擬定合同，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不好意思，除了合約上的事宜，其他的問題，我不能回答你。”小莉的回答很幹脆。
“阿北，簽了吧。”胡萊那張被推開的大臉，又晃到了顧北麵前。
“簽吧！”這次顧北沒再多說。
即便這件事，看起來太不可思議，但想來應該問題不大。
反正所有的事情，合約上寫得清清楚楚，並沒有發現坑爹條款。
況且，就算有坑又怎樣？他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
沒得選擇，那就接受吧。
......
二十分鍾後，顧北和胡萊，拿著合同，從艾優影視總部走了出來。
天上的陽光很明媚，就如同他們此刻的心情。
“阿北，今晚還吃乳豬怎麼樣？”
“給你兩頭！”
“好......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去把片子送過來，讓他們拷貝，然後......去買乳豬！”
兩人相視而笑，笑得像兩個大傻子。
路人紛紛繞道而行。
......
艾優影視總部，辦公室內。
“沈總，合約簽好了，請您過目。”
“顧北有沒有問什麼？”
“問了，按照沈總的意思，我什麼都說。”
“好。”
“沈總，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說。”
“咱們為什麼要在十月黃金檔，放映這麼一部片子，還因此推掉了這麼多好電影......”
“我自然有我的想法，好了，去做事吧。”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沈總，我怎麼覺得......那個顧北，好像腦子不太正常，他真的像網上說的那樣，是個天才嗎？”
“你明天還想來上班嗎？”
“啊？我，沈總，我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