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要了命了,你們在幹什麼?一群野蠻人,哪裏像是高等學府的貴族子弟!”人群中被打中的記者氣急敗壞。
很快有其他一大堆記者跟風附和,“是啊是啊你們這些頑劣的學生,無法無天了。”
“我們要打掃衛生,你們快點滾開,不滾開,垃圾落到你們身上都是活該!”向凝在人群中大喊著,揮舞著拖把,硬是殺出了一條路來。
“快,先帶罌瑟走。”她瞅準機會小聲對唐追說,唐追立刻反應過來,跟著幾個保鏢,護著罌瑟,推開人群,直奔不遠處停著的車子。
那邊,向凝他們已經開始在砸相機了,為了就是吸引上他們全部的注意力。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碰壞了設備我跟你們沒完!”
留下的保鏢在唐追的暗示下,砸了油頭男和口罩男手裏的相機,讓他們分身乏術。
人群中一片怨聲載道,看熱鬧的早就跑到一邊去了,剩下這些記者被學生圍在中間一頓狂轟亂打,哀嚎聲咒罵聲一時此起彼伏。
罌瑟鑽出人群,心髒處的悸動稍微好了一點,不那麼痛了,呼吸也沒那麼困難,臉色漸漸好看了些。
前排有人迅速掌握方向盤,車子啟動,開足馬力,離開了愛德華學院的門口。
“小姐,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不舒服?”唐追和罌瑟一起坐在後座,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有餘悸。
“我,我——我沒事。”罌瑟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也從來沒有被問到過這麼惡毒的問題,一時間情緒鬱積在心口,難舒緩。
被唐追接回的罌瑟,不得不走進這個地方,獨自待在自己房間,一應陳設沒有絲毫改變,看了一會才在床上坐下來,腦中想起趙瀾庭趕她走時說過的話,要把這間房子給梁薑住。
她碰過這個床嗎?罌瑟心裏泛著惡心感,等外麵沒有那些記者了,她就馬上離開,趙瀾庭親口趕她走的,她但凡還剩一根骨頭,都不應該再多做停留。
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整個世界都在不斷坍塌,她站在搖搖欲墜的危樓裏,孤獨垂死…
書房
唐追躬身站在一旁,趙瀾庭神色不驚坐在那裏。
“先生,這次報道的都是一些流傳在街頭巷尾的小道八卦周刊,主流媒體沒有一個報道,所以事情並沒有大範圍擴散。”唐追沉思默慮,說出來了自己的猜想。
“算他們識相!”趙瀾庭冷哼一聲,似乎並不意外。
“今天在圍堵小姐的人群中,我看到了那天偷拍跑掉的那個人,兩次他都戴著口罩,我不會認錯。也許,也許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有人謀劃好的,為的就是陷害小姐,先生,小姐可能是無辜的。”最後一句話他著實是想了想又想才說出來的。
趙瀾庭坐在那裏,眼眸深沉。
“讓你盯著梁薑那邊,有什麼消息嗎?”雙手並攏放在腿上,平靜的語音緩緩吐出。
“啊啊啊,要了命了,你們在幹什麼?一群野蠻人,哪裏像是高等學府的貴族子弟!”人群中被打中的記者氣急敗壞。
很快有其他一大堆記者跟風附和,“是啊是啊你們這些頑劣的學生,無法無天了。”
“我們要打掃衛生,你們快點滾開,不滾開,垃圾落到你們身上都是活該!”向凝在人群中大喊著,揮舞著拖把,硬是殺出了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