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弟一家子走了,再看看身邊的趙闊君那副犯蠢的樣子,鄭多美氣都要氣死了。
“瀾庭,大伯喝多了,他說的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我這就帶他去醒醒酒。”話音剛落下,也不管趙闊君願不願意,一把拽起他,往樓梯口走去。
傭人們自發退散到門外麵,眼觀鼻,鼻觀心,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想惹火上身。
諾大的廳堂,燈光耀眼,金碧輝煌。
隻剩下各懷心事的兩個人。
文絹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抽噎聲,眼前人的沉默讓她心裏愈發沒底,他會怎麼做?會識破自己嗎?
她的計劃才剛開始,這是關鍵的一步,能不能成為趙瀾庭的女人,自由出入趙家,實施下一步計劃,就看這一刻了。
“文小姐為何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趙瀾庭翹起二郎腿,背倚著沙發,神情有些漫不經心。
文絹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了頭,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喝醉了,我幫著傭人一起把你扶上樓,我剛想走,就聽見你在房間裏叫人,說不舒服,我就想先進去看看再出來叫人,我……我沒想到………”說著說著,眼淚又落了下來。
趙瀾庭看著她聲淚俱下的樣子,眸中閃過一抹譏諷,還別說她的眉眼真有幾分像他的小罌,就是有一點明顯的不同處,那就是小罌心思單純,而她,太會演。
“文小姐的意思是我強迫了你?是嗎?”趙瀾庭彎起唇角,眉眼處都是冷厲。
“趙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你強迫了我嗎?事實本就如此啊。”文絹擰起眉頭,一副受辱的樣子。
趙瀾庭冷哼一聲,笑了笑,那笑容深的叫人看不透,“文小姐,我是醉了,不是傻了,是我強迫你還是你投懷送抱,我心裏很清楚,我想,你的心裏也很清楚。”
“你……”文絹瞪大了眼睛,心中在盤算著趙瀾庭是不是在詐自己,畢竟他當時醉的不省人事。
眸色深冷如清月,趙瀾庭淡淡掃過眼前的女孩,跟他耍心眼?她還太嫩。是該讓封弋去查查這位文同學是什麼來路了。
一樣的香水,相似的裙子,連微卷的發絲都和她的小罌一模一樣,說她單純受害,他倒是樂意相信,可僅僅是浮於表麵的這些東西都足夠明顯了。
讓他怎麼說服自己,繼續自欺欺人?
文絹一時語塞。
張嬸在後花園的涼亭裏找到的罌瑟,她軟聲安撫了幾句,就拉起她,要送她上樓休息。
穿過大廳時,看著趙瀾庭筆直的身體和文絹瑟縮委屈的樣子,罌瑟雙目一陣刺痛。
隻剩他們兩個人獨處了,他們說了什麼?趙瀾庭是要對她負責,娶她回來當趙太太嗎?
啊!罌瑟痛苦的不願意再想下去,她恨趙瀾庭的三心二意,恨他明明剛剛讓一個女人失去孩子,又和另一個女人滾在床上,恨他戴著她送的袖扣和別的女人在床上癡纏。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她的同校同學,雖然不在一個年級,但她也是趙蜜兒的同學啊,不到二十歲,就這麼被趙瀾庭給糟蹋了。
看著二弟一家子走了,再看看身邊的趙闊君那副犯蠢的樣子,鄭多美氣都要氣死了。
“瀾庭,大伯喝多了,他說的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我這就帶他去醒醒酒。”話音剛落下,也不管趙闊君願不願意,一把拽起他,往樓梯口走去。
傭人們自發退散到門外麵,眼觀鼻,鼻觀心,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想惹火上身。
諾大的廳堂,燈光耀眼,金碧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