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他降溫,她甚至還脫下了他的褲子。
一通折騰下來,趙瀾庭的體溫果然有所下降,法式吊鍾這時已指向淩晨一點鍾了。
罌瑟感覺上下眼皮在打架,困意來襲,甩了甩頭,想保持清醒。
不敢睡啊,封婆婆說趙瀾庭上次醉酒嘔吐嗆的差點窒息,她得寸步不離的盯著才行。
強撐了一會,她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起身走到大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一角,倒頭便睡下了。
身旁的趙瀾庭唇邊笑意濃重,隨即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看著身側熟睡的人兒,眼底漾起難得的柔軟,封弋的辦法果然是立竿見影。
他這不就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寶貝了嗎?
數月未見,她似乎豐腴了些,帶著嬰兒肥的小肉臉白裏透紅,唇瓣粉嘟嘟的,看的出來,在老宅這段時間,生活的還算不錯。
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他吃不下睡不好,她卻逍遙自在,趙瀾庭一個翻身將她圈進自己懷中,閉上眼睛,吮吸她身上獨有的清香。
罌瑟睡的迷迷糊糊的察覺到一個滾燙的懷抱,溫度灼熱的讓她想躲,靠著一點點清醒,她伸手往旁邊摸了摸——
摸到了趙瀾庭的那張俊臉,手心一片清爽,呼呼,還好,他沒吐,自己可以放心睡了。
睡著睡著,不斷湧來的微微酒精氣,讓她有些不舒服,側著身子想往旁邊挪一挪,卻被一雙手臂圈的牢牢的。
罌瑟手腳並用往前麵劃,無奈被趙瀾庭死死抱住,“啊嗚嗚,放開我,放開我,你身上一股酒味,我不要挨著你睡。”
哼哼唧唧了一會還是沒有掙脫,罌瑟也就罷休了,隻顧蒙頭大睡。
睡之前她還把燈關了,趙瀾庭在黑暗中無聲無息卻笑的開懷。
小東西,還嫌棄他身上有酒味?想掙脫,沒門,他不同意。
第二天罌瑟起床時,身側早就沒了趙瀾庭的身影,匆忙檢查了一下床單被罩,都沒有嘔吐物,她這才放下心。
昨天本想守著他的,後來撐不住就睡過去了,她夢到趙瀾庭嘔吐被嗆,自己哭喊著要送他去醫院搶救,夢中都是120急救車的聲音,嚇得她魂都掉了。
睜開眼就是早上七點鍾了,回想起夢中場景,還是心有餘悸。
“唔,好困。”罌瑟結結實實伸了個懶腰,唉,睡了一覺比打仗還累,還不如不睡呢。
鑽進洗手間洗漱,又回自己房間換了一套衣服,這才下樓去。
趙瀾庭早就在樓下,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見她下來,視線淡淡刮過她。
罌瑟抬腿就想走,他沒給她這個機會。
“過來吃飯。”
“你吃吧,我不吃了,我回奶奶那裏再吃。”罌瑟嘟起嘴,心裏又開始不舒服。
“你又鬧什麼?”趙瀾庭看她別扭的樣子,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不對。
“我鬧什麼了?不是你趕我走的嗎?”罌瑟瞪著眼,胸口起伏不定。
“你倒是聽話,那我讓你坐下吃飯你怎麼不聽?”趙瀾庭放下金色細筷,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心中想著原來她還在記恨他上次的話。
為了給他降溫,她甚至還脫下了他的褲子。
一通折騰下來,趙瀾庭的體溫果然有所下降,法式吊鍾這時已指向淩晨一點鍾了。
罌瑟感覺上下眼皮在打架,困意來襲,甩了甩頭,想保持清醒。
不敢睡啊,封婆婆說趙瀾庭上次醉酒嘔吐嗆的差點窒息,她得寸步不離的盯著才行。
強撐了一會,她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起身走到大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一角,倒頭便睡下了。